傅应绝静静听着,见她说得差不多了,才将人提溜起来抱着。
“别人当不当的与你何干,这么着急。”
他无所谓道。
说起来傅应绝其实不知自家闺女儿的心里路程。
毕竟他冷眼相待的事儿太多太多,任何无关紧要的悲苦事迹他听了连个眉都不会皱。
傅锦梨也是什么都好,但就是,心太软。
这里他一直以来并未怎么去干预,但其实心里是不太支持的。
心软的人易担因果。
你一旦是共情了,不忍了,就意味着卷进去了。
“不是呀,小梨子着急!”
“可是弯弯,难过了,花花说不可以,但是,但是小梨子明明可以呀!”
明明她是有能力叫月弯弯脱离苦海,甚至是叫她后半辈子都无忧。
傅应绝没说话,静静地注视着有些急的傅锦梨。
傅锦梨也是,你不搭话,她就乖乖软软地望着你,瞧着软绵,却是犟上了天。
赵驰纵看看父女俩,觉着气氛严肃了些。
又怕又不得不插嘴,“傅叔,小梨子是心善,这是好事好事。”
可好事坏事谁又能说得准呢,傅锦梨对自己看不惯的,从不心慈手软,却又诡异地对自己喜欢的格外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