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傅应绝颈窝,一下就像淋了雨的小狗子,耷拉着耳朵。
傅应绝脚步顿住,没想到叫她错以为是自己惹了祸。
傅锦梨闹的时候,不烦,只是呆瓜童言童语有些气人,但是你要叫她懂事起来,就会无端觉得心疼。
傅应绝此刻就是这样的感觉。
心像被针轻轻扎了一下,不疼,但是酸麻。
“谁同你说的。”傅应绝拍她的脑袋瓜,这下总算是提起精神来了。
“要睡便睡,要打便打,他确实欠揍。”
可不是欠揍吗。
白堕那张嘴,实在遭人烦。
傅应绝抱着人进去,对地上躺着的白堕忽视了个彻底,绕开走。
路过周意然时,不注意还被周意然伸手趁机拽了下傅锦梨的小辫子。
傅锦梨感觉到,又囫囵一下子瞪着大眼睛抬头。
“是谁,是谁揪我梨子大王!”
她没看见里边的周意然,一进门光顾着跟傅应绝说话了,后来又老活新整,团吧团吧埋着脑袋不说话。
现在“腾”地一下直起身子,傅应绝差点没抱住。
“是我。”
周意然看着虎巴巴的小孩儿,忍不住笑一声。
“是周周哥哥~”
小孩儿一见周意然,腮帮子鼓得像只小仓鼠,乐呵呵地。
“你找我玩呀,还是找爹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