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说到再生一个.......
傅应绝思维一跳,“你说,周意然打完这一仗,收拾行李回老家成个亲,可不可行。”
“.......”
周意然也是蛮辛苦地。
年纪不大,婚姻大事已经交别个儿安排了几遭。
偏偏傅应绝还越说越起劲,觉得可行。
“周意然人不怎么样,好歹脑子可以,生的孩子——”
傅应绝委婉了一下措辞,“许是没有永嘉漂亮娇俏,但也应当不错。”
苏展:.......
他想说周统领并不是供您平白口嗨的物件儿,小殿下也不是任您攻击脑袋瓜的软骨头。
这话陛下也就敢说给他听了,另外两个是会造反的。
他不会,他打不过。
————
傅锦梨哪里晓得自家爹爹差点又认下几个好大儿。
她正兴奋地牵着月弯弯进学堂。
等落安见到了两眼附着白丝带的月弯弯,才惊觉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东西。
什么呢。
哦。
落安嘴角几不可察地一撇,是个尴尬的弧度。
忘记小孩儿承受力有限,平白看见这许多东西,不亚于普通人见鬼,还是无时无刻不在见。
他无奈叹了口气,食指略微弯曲。
月弯弯垂在脑后的丝带无风自动,她似有所感,歪头隔着白纱朝落安看来。
落安并不避讳,回以微笑。
————
日子一天天过去,水深火热的朝堂近日也略松弛下来。
盖因陛下不知从哪儿又找了个大和尚。
大和尚很有几分本事,短短几句话就将叫陛下态度肉眼可见地缓和。
只是好日子还是没过几天啊,就有人开始跳了出来。
“陛下,钦天监所言不可不重视,您要早些下决策才好。”
傅应绝当朝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神情古怪地看了几眼问这话的大臣,好似这样不通人性的已经许久未见了。
良久,他才微微一笑。
张嘴,声音轻柔得可怕——
“你瞎嗷。”
就算脸上笑得太好看,就算带上了自家胖娃娃专属的语气,但是他薄唇边若隐若现的犬齿还是恶劣地显摆出来嘲讽。
“朕都打了半个月了,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
“秋收到了,你也下地耕两亩吧,不然朕这俸禄发着不得劲儿。”
朝中保守派还是多的,固执地认为强悍的抵御能力是最好的应对法子,而不是一味地进攻跟逐利。
保守不是不好,但毫不变通并不妨碍他无差别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