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安:“我......”
我没有爹。
“本钱高得很啊,回不了家也不行,这是做生意嘛。”
小贩根本不等他说,而是开始自言自语,似乎在极力说服自己。
于是,继两位天潢贵胄当街啃馒头后,又骗吃骗喝赖了别人两根糖葫芦。
卖糖葫芦的小贩一边肉疼着亏亏亏,一边又举着一根同刚嚼完一颗的傅锦梨无情道,“最后一个了,真的要钱的,你可怜也是要钱的。”
“你爹真不要你了吗,可是我糖葫芦真的贵,要不你叫他简单地要你一下吧,一签子五文,我真的会亏死的。”
这下落安总算是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可是知道了他也不能做什么。
因为他也没钱。
几千年没试过脸红是何滋味的天道大人也可耻地不好意思了一番。
实在是,囊中羞涩。
他解下苏展配衣裳时坠在腰带上的玉坠子,有礼地递给了小贩,“抱歉,我们没有.....钱了,这个可以抵吗?”
小贩打眼一瞧。
不认识,但看着就贵。
移开眼,自顾自又道,“这行不通的,别想贿赂我了,两根.......三根了,十五文。”
“你爹在哪儿啊,你同我说,万一我认识路去呢,你别说,就上京城这条路,葫芦张我道道都认识。”
“你俩不许瞎跑啊,看你俩转一下午了,我跟你们说,白吃我的糖葫芦要被扣下来的,扣下来等你爹找来赔了钱才能走的。”
小贩这么说着,却心下已然打算等卖完了手上的东西就去报官。
报个什么名头呢,就说虐待子女敢行不仁不义之事,
当然,
还有当爹的胆敢当街混吃混喝的金钱纠纷。
他半真半假地叫两人不许瞎跑,
也是亏得两龙是没见过世面又老实的,真的一人举着根糖葫芦老实巴交地站在了他后头。
“傅锦梨,大胖儿子。”
傅应绝的这一声出现得太过突兀了,当街喊来十分炸耳朵。
三人齐齐望去,见是个丰神俊朗人模人样的男子。
小贩问:“这是你爹?”
傅锦梨:“嗷~我爹爹哇。”
对话一结束——
善心大发来接自己一儿半女的傅应绝立马接受到一道类似于看畜生似的眼刀子。
傅应绝:?
不是,
又招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