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他在骂人,但是没有证据,这还真是他孙子。
傅锦梨气得跺脚,哼哈哼哈地,“他要梨子当小马,小马拴绳子驾驾,不是小马呀梨子,小梨子是爹爹果子。”
“永嘉不当小马,我还打他,永嘉还打他!”
小胖丫头撇嘴。
永嘉是小殿下,小殿下不能跪地上当小马,所以小梨子揍傻他。
说着她两腿儿一蹬就要上去干,却被傅应绝一把捞了起来。
“爹爹?”
傅应绝没答,只是身上的气势越发沉了。
傅锦修在一旁嘴唇都吓得血色全无,一下子就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元帝更是大怒,“当真如此?!傅君齐!她是你姑姑你个狗屁不知的玩意儿,你要她......”
气得直咳嗽,“反了天了,反了天了!”
“陛下息怒息怒,注意身子啊!”
“快快,小皇孙也是不懂事儿,您莫要跟着动气啊!”
元帝年纪大了,气急便咳得脸泛红,朝臣跟随侍连忙上来搀的搀,拍的拍。
傅君齐人都傻了,“皇.....皇祖祖。”
大殿下此刻都顾不得他,见元帝状况不好,他一咬牙在傅君齐的屁股上装模做样踹了一脚。
“混账小子做的什么昏头事儿,还不同你皇祖祖请罪!”
傅君齐赶紧跪在地上,脸上茫然又惊恐。
等元帝缓过来后,他一家三代人除了大殿下外,都在地上老实地跪好了,请罪的模样很是虔诚。
大殿下老脸都不要了,道,“父皇,您看在君齐是您独——”
“看?看什么看!“元帝一点面子都不给,“要是个个都同他一样,朕不如绝后来得干净!”
“小九,这事儿你想如何便如何,父皇绝不多干预。”他实在是气狠了,唤了傅应绝来。
大殿下便急了,“父皇,父皇!”
“君齐他,儿臣就这一个孙儿啊父皇!落在他手,落在他手上——”
“落在本帅手上如何。”傅应绝幽幽地接。
他一只手是抱着傅锦梨的,另一只手磨着腰间的软带,笑得凉薄。
“大殿下倒是说说,落在本帅手上如何。”
如何?
自然是,断手断脚事小,小命保不保得住才是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