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十七八(12)

傅锦梨也不知道,她便摇头,她只知道自己生下来爹爹就是陛下,小梨子就是殿下。

傅应绝又琢磨起别的,他问:“你这个夫子.......”

应该就是将两个小孩儿送回来那个夫子了。

一直在听说,却从未见过。

“他在何处。”

“夫子~”傅锦梨愣了一会会儿,歪头想想,“就在这儿呀,夫子!小梨子夫子~”

“在这儿?”傅应绝停住。

他此刻站在廊下,昏黄的檐灯柔和至极,在红墙上留下了惊绝的侧脸剪影。

周遭静谧。

傅应绝能感受到府邸各处隐秘的声息——那是遍布的影卫。

除此之外,再无陌生气息。

可傅锦梨说,夫子在这儿。

“嗯嗯。”傅锦梨傻乎乎挨着他,奶声道,“夫子,找来啦~在这儿。”

傅应绝觉得她在糊弄人。

“指出来我看看。”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吃饱了没事儿干的上赶着给他送俩祖宗。

傅应绝面无表情的想着。

傅锦梨还真要给他指,可小手一抬起来——

胖丫头卡了一下,懵懵地左右张望,“忘记了,小梨子忘记了,是在这儿哇。”

她似还十分纳闷,在自己胖脸上挠了挠。

傅应绝不以为意,

就知道这蠢蛋是骗人的。

“是吗?”他不太在意到,“可能不认识路,迷着了吧。”

傅锦梨却迟疑了下,而后赞同地,缓缓点头,“嗯!”

“夫子,小笨龙,不愣是路的!”

傅应绝:.......

他只当傅锦梨这傻孩子就是说些车轱辘话,没一句有意义有价值的,便没放在心上。

翌日,他也真没再出去,老老实实在家陪孩子。

起了个大早,先将公务处理好才踩着两个孩子醒来的点回院里来。

一进院门,远远就见着那墙角又蹲了个矮冬瓜。

是傅弟弟穿着雪白的寝衣,披散着头发,正缩在墙角发呆。

傅应绝走过去——

小孩儿专心致志地,不知发没发现他。

傅应绝看了眼日头,数着傅锦梨因该还有小半刻钟才醒得来,便也跟着蹲在了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