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遇到巨魔

不过她想的很开,既然她不回来,那么她在其他的地方应该过的挺好的,如果不是在这里的话,她也不能够在这里过着这样的日子。

听到落潇说她要前往天魔渊,她

华安下意识的阻止她,“那天魔渊里都是一些罪大恶极的人,你去哪里寻得机缘呢?”那里只有一堆一堆的骸骨和黑气,在那里你看不到什么真正的东西,不如留在这里,等着时机到了,我送你出去。

落潇谢绝了她的好意,她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于是告别了华安,独自往天魔渊赶去。那里的风很大,吹起了她的裙摆。她看着深不见底的地方,她下定决心,直接跳了下去,她的手中的术法快速变幻着,这里的下坠的速度非常的快,她感到自己的脑子一阵阵的疼。

直到自己摔倒了地上,她才知道自己终于到了地方,她细细的看着这里,她的手上有一道伤,只是她没有去管这个事,直接往前走,只是黑暗里有一双眼睛盯着她。

甚至于身后有一阵响动,一个什么东西跟着她。她加快了脚步,直接一个闪身,就消失不见了,她躲在一块石头的后面,看着一个长着三个头的魔在那里,为什么,因为它身上的黑气能把人给湮灭了。

它仔细的照着了眼睛四处的打量着,口中吐出一道火焰,朝着落潇这边的岩石给打了过来,落潇直接一下子跳了起来,同时岩石炸开了,这个魔攻击力很强,她要去到更远的地方,就要杀了这个魔。

于是落潇直接开始动手了,一道火焰朝着她的脸庞划过,她躲闪了过去,同时双手成为拳头,一下子就挥了过去,这个魔的实体,很是厉害,没有受到一点的伤害,她动作出手更快了,她不想多纠缠了。

于是直接祭出了她的自创的招式,一下子冲着这个魔的身上过去了,又是一个术法将这个魔给绑了起来,它强烈的挣扎着,看起来有恨的眼神让落潇觉得很是奇怪。

这个魔在这里,难道是被她的血给吸引来的吗?于是她开始用她的血直接开始召唤了,她也不知道会召唤出什么来,于是她将自己手上的伤口变得更大了,她手中的术法迅速拍到了地上。

地上有着一圈红色的光圈,他们在那里似乎被什么力量感召着,落潇发现那个魔已经被吸引的状若癫狂了,落潇看着她的阵法,发现了地面上的石头都发出来了巨大的声响。

她自己的感觉也是要来一个更强大的魔,只是她在这里历练,正好缺一个很强大的对手,她面前要等着她的事太多了,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等待了。

也许在这里她才能够更快的成长,在更多的时候,大家都不忍心出手,她的实力提升太慢了,只有真正面对生死危机的时候,她的潜力才会爆发出来。

她手中拿着她的宝剑,等着一个强大的对手的到来,她早就想好了她该做什么,她不要一直站在慕行的身后,她本该和他并肩作战。以后的危机只会多,不会少,她细细的拂过自己的剑,眼里带上了一阵的杀意。

等那个很高大的魔来了之后,落潇直接当面一刺过去,剑从魔的皮肉里抽出来了,那个魔很大力的在那里不停的撞着岩石,想要把落潇给撞下去,只要她下去了,就会被杀死。

这个魔的力气出奇的大,它直接一下子把落潇给摔了下去,迈着很大的步伐,朝着落潇踩过去,落潇这才发现这个魔很是巨大,她都没有这个魔的脚大,一下子闪身躲过去了,那个脚印在地下留下一个大大的坑洞,落潇心想好险,如果不是躲得快,就要成为冤魂了。

她很迅速的调整好自己,将自己的力量全部贯注于自己的剑尖,剑身冒出红色的光,剑光大盛,她执剑下子将那魔的眼睛给毁了,那魔直接躺下了,直接往地上翻滚着,落潇极速的躲避着,本来就巨大,这一下子是真的会要命的。

只是被追的急了,躲闪的地方有限,她也躲不过了,于是自己用她的力气狠命的抵着那个巨大的身形,她也不知道能挡多久,只是眼下没有更好的方法了,她想到了人鱼泪,将它的侵蚀之力贯注到了自己的身上,她的手被侵蚀的白骨都能看到了,只是她慢慢的将自己的手上的力量度到了这个魔的身上。

这个魔被侵蚀之力给打的它觉得自己的后背很疼,快速的起来了,只是它感觉到它的背后的骨头都能够看到了,它感到血液被灼烧着,更是不管什么直接攻击,它的攻击误伤到了三头魔,三头魔的束缚被解开了,一时之间它也是被惹怒了,魔就是一个想打谁就打的神奇种族。

虽然打不过,但是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它将自己的三头的火焰直接冲向了巨魔,巨魔被打的节节败退,它有些后悔被一个奇怪的鲜血吸引而来了,现在就要在这里结束了。

可是它突然想到了那个丹药,于是它将丹药直接服下,它身上被腐蚀的痕迹都消失了,它能重新看见了,它要捏死这个和蝼蚁一样的人类。

落潇躲得很快,只是还是躲不过连环的攻击,她被巨兽给抓在了爪子里,它的爪子很快的收紧了,落潇感到自己的骨头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挤压着,似乎下一秒就要碎掉了。

她没有坐以待毙,再次闭上眼睛,念起来法诀,不管怎样,她招来了雷,雷一个大大的闪电,直接劈到了落潇身上,自然抓着她的魔也没能逃过去。也是被打到了,它一击之下放开了落潇,躲着它,也躲着雷。

华安在这里看着她的眼睛,似乎在透过落潇看一个很久未见的朋友,她知道如果不是出事了,那么她一定会回来的,只是现在她等不到了。在这天魔渊里她待的太久了,久到她也不知道自己要等的人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