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予被云婧儿说中心事,脸上一红,赶忙说道:“婧儿,当年我和李承继于泰山绝顶斗剑。我以项上人头作为赌注同他立下三招之约,最终败在他的剑下。李承继没有杀我,只是嘱托我将七星龙渊剑交到他妻儿手上……李承继剑术绝顶,气度不凡,人品磊落,实在让我敬佩不已。现在李承继亡故,他的遗孀求我收他的独子为徒,我……我哪能拒绝!”其实汤予讲的倒是实情,即使他没有对陈佳音想入非非,只要陈佳音以李承继遗孀的身份恳请汤予收李玺凭为徒,他又怎能不应允?
云婧儿知汤予说的都是实情,可仍旧气鼓鼓的说道:“你的话骗的了谁?”
汤予一脸严肃的说道:“我讲的全是肺腑之言,哪里骗你了?”
云婧儿冷笑道:“陈佳音气质脱俗,温柔体贴,谁见了她会不动心?你口口声声说是冲着李承继的情面,实际上心里怎么想的当我不知道?”
汤予哪里肯承认自己对陈佳音有非分之想,狡辩道:“婧儿,你不要胡乱猜疑好不好!我岂是那种三心两意之人!”
云婧儿又是一声冷哼,说道:“难道不是?你们男人……”
云婧儿的话未讲完,汤予已把她搂在怀里,在她的唇上吻了下去。云婧儿的怒火仿佛被汤予的嘴唇吸走,整个身子变得柔若无骨。直过了半晌,云婧儿才用力推开汤予,擦了擦嘴唇,斥道:“真讨厌死了,也不怕被人看见。”
汤予嘿嘿的坏笑,说道:“怕什么,你和我……”
云婧儿脸皮薄,唯恐汤予讲出疯话,赶忙说道:“我知道你为难,但我们商量好了要离开此地,现在又该如何?”
汤予听出云婧儿的口气已不似方才那般强硬,他心中暗喜,趁热打铁的说道:“我和陈夫人立下一年之约,一年后我们便离开这里。”
云婧儿陷入沉思,汤予接着说道:“不过是一年,又不是很长的时间。现在我们若是走,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正好趁此机会你也可以仔细想想,我们到底要去哪里找一处安身之所,总不能继续四处流浪漂泊。我一个大男人无所谓,可让你跟着我受苦,我于心何忍,心里真是觉得愧对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