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婶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还在睡梦中的钱鸣多,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朝院门走去。
“谁呀,这一大早的。”钱鸣多没好气的问道:“天还没亮呢,就敲门。”
“周俊哥哥”女孩在门外催促道。
女孩又挑着两桶水,经过钱鸣多身边的时候娇嗔地说道:“大懒猪。”
钱鸣多洗漱完毕,就拿了一小凳,坐在厅堂门口看女孩浇菜。
在这个乡村宁静的小院里,女孩身着农村粗布衣服,却难掩倾国之貌。她手持水桶走向菜畦,晨光映出她婀娜的身姿。
女孩弯腰提桶,手臂用力,水流浇向干涸土地。她眼神专注温柔,粗布衣服随风摆动,与田园风光相融,成绝美画面。
“我不想和老伯一样叫你红昌”钱鸣多朝女孩说道:“我想叫你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之间才有的称呼。”
“那你想叫我什么?”女孩直起腰,用柔荑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可是别人都是这样叫我的呀?你是不是又有什么坏心眼呀?”
“我能有什么坏心眼”钱鸣多将一块干净的棉布递给女孩“为了区别和他人的不同,所以我们之间的称呼要和别人不一样。”他接过女孩擦拭完的棉布,放在鼻前闻了闻,“你今儿抹粉了吗?这咋这么香呀?”
“我哪有闲钱买那些东西呀?”女孩的脸色微微发红。
“你没有抹粉,那这块布怎么这么香呀?”钱鸣多又使劲地闻了闻。那是一股沁人心脾的幽兰之香,又像是清晨玫瑰的清甜神秘,令人心醉神迷。
“你老闻这块布干什么呀?”女孩娇羞地说道:“那说不定是你这块布用了什么香胰子什么的,所以才这么香的。”
“胡说”钱鸣多大声说道:“我都没见过香胰子长什么样,哪来的香胰子。”
“你让我闻闻”钱鸣多凑到女孩跟前“就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