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城里回村时,钱鸣多又在城门处雇了一辆驴车。还是原来的驴子,还是原来的车夫。
钱鸣多又四仰八叉地躺在驴车上,嘴里叼着一根草茎,又悠闲地哼着邓丽君的“甜蜜蜜”。
他又眯起眼睛,望着头顶嫣红的晚霞,越看越像貂蝉娇羞时的绝美脸庞。他又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似乎想要抓住那片嫣红......
老伯和貂蝉一直在村头等着,目光一直盯着前方的道路,期待着钱鸣多的归来。他们等啊等,终于看到远处有一辆驴车,正慢慢地朝着村子驶来。
随着驴车越来越近,他们看清了驾车的人还是上次的那个车夫。然而,当驴车从他们身边经过时,貂蝉惊讶地发现钱鸣多竟然躺在驴车上,紧闭着双眼,身体一动不动。
貂蝉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急忙拦住驴车,焦急地问:“他怎么了?”貂蝉不待车夫回答,连忙跳上驴车,伏下身去仔细查看钱鸣多的情况。
她轻轻摇晃着他的肩膀,呼唤着他的名字,但钱鸣多没有任何反应。貂蝉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大喜的日子即将到来,”钱鸣多缓缓睁开双眼,轻声说道:“不可以老抹眼泪的。”
“你这是怎么了?”貂蝉伤心地说道:“怎么一动不动的,吓死我了。”
“周俊啊。”老伯也颤巍巍的走过来,焦急地问道:“咋得了?受伤了吗?是不是郡守府的差役打你了呀?”
“老伯”钱鸣多拉住貂蝉的双手,一下子坐起来“我没事,我和郡守义结金兰了,这个货现在自称我的大哥了。”
“你怎么说上胡话了”貂蝉关切地摸了摸钱鸣多的脑门“是不是差役们打你的脑袋了?”
“没有的事。”钱鸣多跳下驴车,又扶着貂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