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鸣多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老人。他无法想象,昨天还向他交代事情的老人,今日就成了阶下囚。在此潜伏数年的老人,怎么就被人识破的?那接下来自己应该怎么做?应该做什么?这些问题一个个地出现在钱鸣多的心里。
小五子则面露凶光,恶狠狠地盯着老人,咬牙切齿地说:“原来你是越国的细作!”
“行了”钱鸣多呵斥住小五子。他缓步走到是石柱边上,背负双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一动不动。
原本还想痛骂几句的小五子,看到钱鸣多的举动,他也只能默默地站到石柱的另一侧,紧紧地握住手中的矛戈,似乎想把对老人的怨气撒到武器上。
钱鸣多的内心紧张得不得了,一则担心老人受伤的情况,二则担心老人是否招供,“不可能”钱鸣多心里想到“要是老人已经招供的话,自己早就和他绑在一起了。”
钱鸣多用余光瞥了眼老人,缓缓地长叹一下。“这他妈接下来该咋整?刚穿越过来一天,唯一和自己有联系的人就被抓了,而且这次穿越的身份是细作,这俩字就是危险的代名词。搞不好......”钱鸣多不禁摇了摇头。
太阳越来越毒辣,照在身上有如在炭火旁炙烤一般。小五子已经汗流浃背了,他时不时地眯起眼睛,以躲避刺眼的阳光。
“小五子”钱鸣多轻声说道:“你去那边的树下歇息一下吧,这天儿太热了。”
“还是大人您去吧”小五子说道:“属下在这里守着。”
“叫你去就去吧,”
“大人在此炙烤,属下怎敢去树下乘凉。”
“你他妈待会儿不会过来换我呀?”钱鸣多不耐烦地说道:“半个时辰之后过来换我,快去吧。”
“这是怎么回事儿?”看到小五子远远地站到宫墙边的树下,钱鸣多焦急地问道。
“你放心”老人依然垂着头,缓缓地说道:“你这次进宫当差,是我通过几层关系,一一举荐的,他们绝不会查到你这里的。”
“我是问您怎么会被他们识破的?”钱鸣多瞥了一眼小五子,咬牙说道:“昨天还好好的呢,怎么今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