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盆清水,取一方干净的布巾来。”钱鸣多又侧脸吩咐道。
钱鸣多将布巾举到女刺客的眼前,轻柔地说道:“我想为姑娘擦去脸上的污渍。你也看到了,拜你所赐,我的肩头有很深的一道剑伤。所以我只能用一只手为姑娘擦拭。”
看到女刺客将脸倔强地扭到一边,钱鸣多伏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我虽然只有一只手可动,但是姑娘要是不配合的话......”他将头转到身后,又在女刺客的耳边说道:“我可以命令这些宫廷侍卫帮我的。而且......你们刚刚杀了几名与他们朝夕相伴的生死兄弟......我相信,他们是很乐意帮我托起姑娘的......这张脸的。”
“姑娘虽非人间绝色,”钱鸣多幽幽地说道:“但也算清秀、俊俏。”
钱鸣多转到女刺客的身后,将下巴枕在她的肩头。轻声说道:“我这班弟兄,可都是些精壮的汉子。他们可一个个如狼似虎呀,整日里看着穿着简单至极的侍女们,但也只敢远观而不敢近玩矣。”
“只要我发话。”钱鸣多很温柔的说道:“他们会一个一个地伺候姑娘的,就在这里......你就是死,他们也会让你带着作为一个女人的屈辱......带着一个肮脏无比的女人之躯......死去的。”
良久之后,女刺客将脸扬起,双目紧闭。
“这就对了吗!”钱鸣多一副欣慰的样子。他知道,女刺客的心理防线已经被他攻破了一点点,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攻心时刻。
“姑娘有家人吗?”钱鸣多将布巾沾上清水,轻柔地擦拭着女刺客的脸,“我想姑娘一定是有家人的,谁又没有呢?”
“敢问姑娘今年芳龄几何呀?”钱鸣多不像是在问话,却像是在自言自语。因为他无需要刺客的回答。
“可有夫君?可有幼子?”钱鸣多专注地擦拭着,“有无兄弟姊妹呢?”
“我看姑娘一定是有姊妹的。”钱鸣多侧脸吩咐道:“将那名刺客抬进来吧,叫她和这位姑娘做个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