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你。”钱鸣多凑到郑旦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勾子上芍药花......美不胜收。只是......”
“只是什么?”郑旦轻轻地掐了掐钱鸣多的手。
“大人。”就在这时,小五子急匆匆地走进宫门,他大声说道:“总管大人请凌大人速去大堂议事。”
郑旦在小五子一进宫门就迅速地回到殿内。
钱鸣多看了看站在殿门的贞儿,虽然和郑旦已是心照不宣了,但是那晚在他屋门外的声音分明就是贞儿的呀?
他想问贞儿,但是现在又不是时机,他轻叹一下。和小五子一起去往侍卫大堂。
“我已将昨晚之事派人火速奏禀大王。”周斌看了看钱鸣多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说道:“你身受剑伤,本应该将养数日。但是施娘娘今日要去石湖替大王祭拜湖神。”
“唉!”周斌叹了口气说道:“方才她的侍女前来告知,须你同去。你就在辛苦一趟吧。”
“此乃属下之职,不敢称辛苦。”钱鸣多躬身说道:“不知大人会如何处置那名刺客?”
“此等大事,我等皆无权处置。等大王的旨意吧!”
“是。”钱鸣多正想离开。
“凌非留步。”周斌又叫住他,说道:“你昨夜做的甚好,我也一并奏禀大王了,为你邀功请赏。”
“多谢大人。”钱鸣多躬身离去。
望着钱鸣多的背影,周斌心里暗想:昨晚审讯刺客之时,凌非用的路数完全不同于他人。据向他奏报的侍卫讲,凌非此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昨晚参与审讯的人都折服于他。
周斌自己对凌非的看法是:城府极深,工于心计。看来自己以后对此人要多加防范。
但他也是青年才俊,如能被自己所用,在提防他的同时,也可利用他。
石湖位于姑苏城南十里。一乘四人抬的轿辇,十几名宫廷侍卫,二十几名禁军和西施的几位侍女组成了一支长长的队伍。几位祭司则走在队列的最前面。
在这列队伍的后面,钱鸣多骑着一匹没有马鞍的骏马。出城二里地,他的屁股就开始疼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