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何意呀?”如玉停顿下来。
钱鸣多笑了笑,“我为姑娘宽衣解带,这样岂不更好。”
“那公子为妾宽衣,妾为公子宽衣。这样岂不更妙!”如玉姑娘从床头的小箱子里拿出一个东西。
“这是什么?”钱鸣多看着那灰白的东西问道:“咋还有点鱼腥气呀?”
“这本来就是鱼鳔呀!”如玉姑娘笑了笑,“难道公子不识此物吗?”
钱鸣多摇了摇头,“我虽然是第一次见到这玩意儿,但是我现在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啦!”
如玉姑娘在一个小铜盆里倒了一点水,将鱼鳔泡在里面。取出来的鱼鳔已经不像刚才那么脆了。
夜色笼罩的房间里,烛火摇曳。钱鸣多轻轻将如玉姑娘拥入怀中,她的发丝如丝般滑过他的指尖。两人的目光交汇,仿佛有千言万语在其中流转。
而后,钱鸣多微微低头,在如玉的额间落下一吻,那吻轻柔而温暖,如同春日的微风。他们紧紧相拥,彼此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在这静谧的夜晚,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
如玉款款的离开钱鸣多的怀里,她亭亭玉立在雕花大床之前,拔下头上的发簪。青丝如瀑般垂落在肩头,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钱鸣多的手指轻轻抚过罗衫的系带,那细腻的动作仿佛在开启一个神秘的仪式。微微颤抖的指尖,透露出内心的紧张与羞涩。
随着系带的解开,罗衫如花瓣般缓缓滑落,露出如雪的肌肤。如玉的双肩如同白玉雕琢,在烛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她微微垂首,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红晕悄然爬上她的脸颊,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那曼妙的身姿,在朦胧的光影中若隐若现,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仙子,带着一种不可言说的婉约与妩媚。
钱鸣多在她的胸前吻了一下,站起身来。“该你给我宽衣解带了。”
片刻,帷幔缓缓地垂下。一阵阵的娇嘤传了出来......
清晨,钱鸣多穿好衣服。走出拔步床,看到如玉姑娘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着秀发。
“公子请慢走,恕如玉不能相送。”他走到她身后,刚想低头在如玉姑娘的脖颈上亲一下。却听到如玉冷冰冰的话语。
钱鸣多一愣,然后笑着点了点头。“如玉姑娘真是至情至性呀!我不如你!”
走出怡红院,昨晚繁华的大街上空无一人。钱鸣多深深地呼吸着清晨的空气,左右看了看,便朝跃龙门客栈走去。
昨晚和冯逸轩几个人吃饭的时候,就没怎么吃。在如玉姑娘的房间也没吃几口。钱鸣多现在感到饥饿难耐,随便找了一家食肆,胡乱的吃了点东西。
回到客栈,便倒头大睡。直到下午时分,钱鸣多才慢慢的醒来。会试之后一个月发榜,要是榜上提名的话,那就会在一个月之后参加殿试。钱鸣多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临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