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长脸婆子所说的那些,时萋已经通过飘荡的鬼怪打听到了。
可陈仙姑不知道,她也没办法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的,所以通过套话的方式让陈仙姑稍稍了解一些,也省的她不知这次的风险。
“这里就是了。”
长脸婆子停住脚步,与院中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低语了一句,就转身离开。
看妇人的装束和长脸婆子对其的态度——客气但并无恭敬。
显然这位也是个下人,但应该是在府中有些头脸的管事角色。
“仙姑可算是到了,这边请。”她并没有介绍自己,只热情的招呼了时萋两人。
“是我身边的一个丫头,不知怎么回事,前些日子突然性子大变。原是最贴心不过的仔细人儿了,现今动辄摔打东西,我也不知怎么是好。”说着妇人抽出一方绣帕,抹了抹眼角:“这几日闹的,我哭湿了两条手绢,才知道孩子是中了邪气。”
陈仙姑面色不变,与时萋对视了一眼。
这话说的和没说一样。
若不是提前知道了些情况,兴许还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