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萋被她的理直气壮顶的无语。
只不过是上刑而已,到了竹子嘴里成了让人浮想联翩的画面。
那个赤裸着上身,被刑具印出或是焦黑、或是血痕的男人,刚刚被运动服女人生挖了一只眼。
她旁边的人已经换了,不再是雇佣兵威尔那一伙。
而是个白皮男人,此刻正抱着个小男孩的人劝道:“艾,算了,咱们先带小洲离开吧。”
运动服女人眼里满是红血丝,显然是恨极了倒在地上哀嚎的男人。
“这个杂碎,才给他用了四个刑具而已。”这些恶心的玩意,他用在别人身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虽然知道身边人的话是对的,可看着已经晕过去的人,再想到自己弟弟的惨状,她犹觉不解恨。
虽然想活剐了他,但也知道时间不充裕。
她拿起刀往那人身上连捅带搅,这次刀刀都是致命伤。
只一两分钟,倒在地上的人就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