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他还擅长使用毒,原本就有些鲛人,在两位金丹大战时候不慎吸入了少量大陆上特有的毒,浑身酥麻还未完全恢复,这下再来些全新的毒,顿时就受不了了。
若不是一杆一直盘旋的巨大十字镖总是干扰他,鲛人的损失还要惨重的多。
在如此激烈的战斗中,他没有注意到,满地的鲜血上多了几个行走的脚印。
他们自己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很快就开始踩在尸体上行动。
常年在水中生活的鲛人们,鳞甲具有极佳的疏水性,血液几乎不会停留在上面。
钟鸣是颜家的第一目标,可靠情报显示他身上穿着一件很硬的龟甲,必须尽可能的靠近,随后攻击他的头部,争取一击必杀。
腥臭的风拂过充满死亡气息的大地,人类的智慧和汗水铸就的复杂建筑渐渐的消逝,这里变得越来越平整,变得让风能自由翱翔。
钟鸣找到了那个该死的御器者,准确的说,是他忍不住跳出来了。
他咆哮着,看样子好像也是炼气后期的样子,说不定是这里的最强者。
至今钟鸣都不明白为什么这群鲛人摆出了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他们杀了多少?十个?二十个?
不知道多少低阶的鲛人死在这里,若是一群乌合之众,早就四散而逃了,若是军队,又不可能用这么多的伤亡来换取人类队伍的.....受伤和力竭?
钟鸣觉得不对劲,但是他看中了这位鲛人胸前的硕大鳞片。
闪亮亮的,又大又光滑,像是龙鳞.......
嗯,想到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他摆出了攻击架势,是谷雨,还是先消耗对方灵力的战术,主要攻击眼睛,逼迫他变换身形,疲于招架。
“我将摧毁你,云州军人的名义!”
钟鸣大吼一声,招式变化,子母剑应声而动。
此时,他的后面,一块瓦片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