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嘛,爽都爽了再惹师兄生气就不好了。
只能被迫收了。
现在一看……果然顾于欢没给自己留符箓。
符箓里大多数都是一些自保的防御型符箓,剩下一些用于实战的攻击型符箓则寥寥无几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足以看出绘制这些符箓的人有多么怕死。
饶是这样,他们二人打出去的那几张攻击性符箓也在阴鬼堆里造出了不小的动静。
要么不出手,要么一出手就是绝杀。
“画这符箓的符师简直就是个天才,”稷之也同他一样在观察法罩上的符文,“我还是第一次见可以叠加在一起的防御符。”
梁白开听他这么一说立马就骄傲起来了:“那可不,你也不看看我们大师兄是谁!”
“各位,你们快看那些被控制的魔族将士!”一直背着遂渊没有出声的洛远突然发言道,“为什么大师兄的符箓打在他们身上却一点效果也没有?!”
洛远嘴上说的镇定,心里却是气的狂骂人。
糟老头子坏的很!自己发现问题自己说不行吗?为什么要用魔气勒住他的脖子威胁他发言!
待他说罢,遂渊才安安心心的又把脑袋歪了回去。
听洛远这么一说,原本还在其他频道的三人瞬间回过神来,齐刷刷地看向那些被控制了的魔族将士。
“邶风!”稷之冲到法罩边缘,眼睛死死盯着法罩外披着魔族战甲的白胡子老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空对他们都做了些什么!”
梁白开凝视着那些魔族将士的眼睛,心中便已洞悉大半。
他伸手指指向法罩外那些狂躁着一直在试图攻击他们的魔族将士,因太过激动连说话都带了点语无伦次:
“这这这这个!大师兄他见过!!!”
“他们怕太阳,千万不要让法罩破了,大师兄说这些红着眼睛的东西会攻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