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为什么……这封信里写的全都是遗言啊……”
她的双腿一软蹲了下来,随即紧紧抱住自己将头埋进双膝之间,声音渐渐哽咽。
“他们其实都已经……”
肖南刚说七个字就被慕羡安用一张静音符封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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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还请你们放心,他们现在都还活的好好的,”
慕羡安又从顾于欢袖口里掏出几张定身符阻止肖南揭符,张口就来道,
“这些信件都是他们拜托我师兄带的,只是前线还有事不能回来而已。”
“一时半会回不来没事,只要生命无恙就好,”一个牵着孩子的妇人听他这么一说才舒出一口气,扬着信喜笑颜开道,
“你们猜我家那个死鬼信里面都说了些什么?”
“他居然让我带着孩子改嫁把他给休了,你们说这好端端的他是不是脑子有坑!”
“话说,有没有人管这孩子的死活啊?”
一直在旁边看戏的筱叁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背上孩子的温度,担忧道,
“芥子袋里的丹药不能给这么小的普通孩子用,现在这孩子烧的更严重了,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我们村子里有医师和药,”身为村长的孙婆婆主动提议道,
“你们是我们的恩人,如果几位恩人不嫌弃可以进我们村子暂时先歇息几个晚上。”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慕羡安对她抱拳,并未推脱,带着剩下几人就跟着孙婆婆进了村子。
孙婆婆和其他村民举着火把走在前面带路,其余几人则神色各异的跟在他们后面。
慕羡安背着顾于欢走在最后,大抵是因为不久前才见过他的本事,其他村民们都不敢擅自和他搭话,但也因此留给了他观察四周的机会。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这个村子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
奇怪的地方很多,但最为显着且最显眼的就是——在火光的照耀下,这些村民都没有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