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伸手搂住顾于欢的腰,又把他抱回了寒潭坐着。
赤焰红莲的毒素非常折磨人,为安全起见,还是哄骗他在寒潭里多泡一会儿吧。
“第一次,在石溪镇客房的时候,”慕羡安伸出一根手指为自己辩解,“那时候你中了熏香的催情药,是你自己主动攀上了我的身子,求我帮你解毒。”
小主,
顾于欢不语。
因为他说的确实是真话。
虽然当时慕羡安也给他下了药,但那烙印和脂膏却是排在熏香之后的,不能算证据。
见顾于欢久久没有出声,慕羡安便知道他说对了,又伸出第二根手指继续往下道:
“第二次,你神识有恙,在众目睽睽之下主动贴到我身上取凉,夺取了我为数不多的清白。”
“除了这件事之后我就什么也没做了,”顾于欢想了想,非常确信当时自己没有锅,“你敢说你当时都对我做了些什么吗?”
“这有什么不敢?我不就……”
慕羡安话说到一半,卡壳了。
好像……后面确实欺负的比较过分。
又是塞冰块又是拿捆仙绳绑的……顾于欢哭着求饶他都没放过……好像还真不占理。
至于第三次……他更不占理了。
顾于欢当时吃菌子中毒了,根本就不记得自己问了他什么。
就算有零零碎碎的记忆,那应该也是在床榻上。
不能再继续往下讨论这个问题了,不然道侣就真的没了。
他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将顾于欢抱紧了些。
“反正我只要你,补偿什么的我根本就不感兴趣,”慕羡安放软声音,开始和顾于欢打感情牌,
“我们孩子都有了,如果现在解契,无归逢君他们知道了该多难受……”
“而且,”他微微低头,和顾于欢鼻尖碰鼻尖,蹭了蹭他道,“要是真分开了,四个孩子该归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