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被全貌知晓自己真的为了一场比试的胜利便做出有损全家氏族名誉之事,对南宫智暗中下手,他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可,如果自己不赢,他照样也不会放过自己。
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放开赌一把。
唯一的一个受害者,仅仅也只是一个被淘汰出去的南宫智而已。
待他说完这句话,全貌站在原地注视了他许久,直到全假心理防线崩塌的前一秒才缓慢转过身去,直视南宫父子道:
“全假说,他没有迫害你。”
“既然没有迫害,那就是南阳天少主自己修为不敌他人,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罢了。”
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诬陷,南宫智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爹,我真的没有说谎!”
“我真的很小心,从正式进入五十强后便滴水未沾,你不要听他乱说。”
他虽然纨绔,但经过南宫二河这几年的“硬核训练”,还是成长和明事理了不少,当然也明白那最后一把钥匙对于南阳天百姓和南宫二河的重要性。
只要夺得第一就可以拿到最后一把钥匙,引出前面偷那三把钥匙的人。
可是,他竟然被淘汰了……
南宫二河拍了拍他的头,代替他顶上全貌的审视目光:
“输了就输了,一场晋阶比试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竞争大比魁首,竟惹得你这么猖狂。”
“大比魁首还未敲定,有这个嘲讽人的时间,倒还不如拿去修炼。”
回击的话说完,他也懒得再带着南宫智多待,道别的话都没说就带着人走了。
赢了也没争到口头输赢,一向被人巴结的全貌哪受过这种气,冷哼一声道:
“输家就是输家,有什么好猖狂的,大比第一的位置迟早是我们的。”
“我们走。”
逃过一劫的全假乖顺应了一声,还未庆幸多久,却见自己不久前使唤去帮忙摇号的贴身侍女月裳紧紧攥着一张纸条跑了回来。
月裳喘着粗气,将纸条交给全假:
“全少爷,这是我排了一个时辰才拿到的,那里人可多了,好多人看到比试落选后都哭了呢。”
她笑意盈盈,发自内心的为全假高兴:
“还好我们少爷厉害,不仅没有落选还晋阶了十强,离魁首的位置越来越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