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太浪并不了解当初的真正实情,还以为慕羡安是知难而退想放弃治疗了,又忙不迭给补上一剂镇定剂道:
“哎呀,记忆罢了,无需忧心。依照你俩身上那股难舍难分的味儿,应该是有过肌肤之亲了吧?”
“你和画饼兄熟悉,之后的日子,你可以尝试着少量多次地将冰球里的记忆一点一点还给他。”
“日积月累,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
瞧见慕羡安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鸡太浪也不再逗留,拎起三毛的后颈肉就往食堂走:“行了,话都交代的差不多了。”
“正好,我的肚子又打雷了,就先失陪了哈。”
鸡太浪和三毛走后,时间还没到晌午。顾于欢还在睡,没有一点要醒过来的意思。
慕羡安只得抱着他回了住处,暂时安置在自己床榻上后,转身去了隔壁书房。
此次南阳天之行,前前后后耗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该处理的公务早已堆积成山。
趁着顾于欢还在睡觉,他端坐在书案前,左手执卷,右手持笔。不知不觉,这一坐就坐了一个多时辰。
期间,顾于欢也醒了几次。本想找他,但扒拉着书房的门框见慕羡安在处理公务,也不好打扰。
他自己闲着无聊,索性画了张传音符喊顾峪铭一起出去玩了,临近深夜才想起要回来。
出去浪了那么久,顾于欢心情大好,刚进门就迫不及待去找慕羡安贴贴,轻车熟路地坐到他大腿上:
“不是吧,我都和铁柱出去玩了一圈了,你怎么还没把事情忙完?”
慕羡安捏了捏眉心,眼中疲态不假:
“这不正好,我忙着没时间去抓你回来,你和铁柱能在外面玩的多尽兴些。”
不过,话是这么说,但他也不是个愿意破坏道侣好兴致的人,不过须臾便调整好了状态,低头在顾于欢脸颊上亲了一口:
“平时的你可从来不会主动找我亲密,铁柱今日是带你去哪玩了,心情这么好?”
“那可多了去了,”顾于欢靠在他身上,勾着手指一一数道,“林玉长老的百草峰,寒枫长老的岳灵峰,婉茹长老的仙灵峰......”
“还有好多,但是我记不住了。”
开心的事情说完后,负面的情绪也随之而来。对此,顾于欢深感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