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似乎有些怀疑,“哦?那颜为什么要抓你的兄弟,他该不会是犯了什么法,罪有应得吧?”
“当然不是,你看我们像是那种穷凶极恶之人吗?”肯特微笑着继续编造这个故事,“我们本来是一个商会的朋友,他的兄弟从图尔加购买了一批贵重的香料,打算运到德赫瑞姆去出售。这笔生意是战前就谈好的合同,如果不能按时运到,就要赔给对方一大笔钱。”
“生意就是生意,”村长点头赞同道:“不能因为战争影响了贸易和公平性。”
“谁说不是呢?”肯特接着说:“但是商队路过阿乎恩堡的时候,那颜坦速该却以通敌的罪名逮捕了我的朋友,并且没收了他的货物。通敌是假,没收那批贵重的香料才是他的目的。”
村长似乎明白了,感叹道:“这件事情坦速该的确做得不地道啊!”
“现在我们放弃了这批贵重货物的所有权,只求我们的朋友和兄弟能够平安归来,”肯特表现出痛心疾首的样子,“但是那颜坦速该仍然不答应,他坚持要处死我的那个朋友。因此我们打算去阿乎恩堡劫狱,让你放火的目的就是为了把守军吸引出来。”
村长还是有些犹豫,拿不定主意,“这种事情,如果日后有人追查起来,我该怎么解释呢?”
“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肯特安慰他道,“事后有人追查起来,你就把事情往我们的身上推,火也是我们放的,你毫不知情!”
侍从汤姆有些不耐烦,拽出佩剑恶狠狠地威胁道:“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你收下我们的钱替我们办事。要么我们收下你的命,放火的事情我们会找其他愿意干的人去做,总有人愿意为了钱而放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