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肯特伯爵都在专心操练新军。
无论是在斯瓦迪亚境内征募的步骑兵,还是从罗多克境内征募的长矛手和弩手都进步神速。这些战士在雷萨里特和班达克的训练下基本上已经成为合格的士兵,而那些在阿哥尔隆堡战斗中幸存下来的老兵则已经开始担任基层小队的军士。
战报每天都会从前线送到肯特伯爵的这个临时营地,但是哈劳斯国王却一直没有召唤肯特到前线去。
肯特伯爵非常清楚现在不能急于求成,他必须要表现得比哈劳斯国王更加耐心才行。
一天傍晚,肯特在大营中刚刚吃过晚饭。肚子填充了迷迭香和洋葱的烤兔肥美无比,加上苏诺的红酒佐餐让这位伯爵大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和满足。
和这段时间养成的习惯一样,肯特伯爵准备巡视营地一圈后就早早休息。结果刚刚走到大营门口,就发现远处有两匹马快速地奔向这里。
两匹马上的人都穿着斗篷,他们腰间悬着短剑,并且用帽兜遮住了脸。
肯特伯爵手下的卫兵立即向前将长矛指向来者,大声喝止对方停止前进,并且要求对方下马。
“你们是什么人?”哨兵队长问道,他是阿哥尔隆堡之战幸存的斯瓦迪亚轻步兵之一,现在已经被提升成为了军士。
来者并没有回答哨兵队长的问话,而是转头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肯特伯爵。
“好久不见了,肯特大人!”左边的骑士率先开口,“这就是你欢迎老朋友的方式?至少该叫我们进去坐坐,喝一杯酒暖暖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