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江江!”江母哭着说,“你少说两句,你不知道,你爸他……”
“别跟他废话!”江父拉着江母说,“他愿意回去就回去,不愿意回去就算了。我江强就当没他这个儿子!”
说完江父拉着江母转身离去。
江宿弦狼狈地坐在地上,脸上和胳膊上都是被拂尘抽出来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晏寻舟皱眉看了他一眼,转身送二老上车。
“江叔叔。”晏寻舟叫住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江父。
他平日里从不管闲事,但还是为了江宿弦开口对江父说:“您再给他一点时间,他会想明白。”
江父说到底也不是不心疼自己的儿子,只是被他气得失去了理智。
晏寻舟是他看着长大的,知道这孩子是最靠得住的一个。
他红着眼眶说:“阿晏,那逆子……给你添麻烦了。”
晏寻舟摇摇头,对杨特助说:“送江叔叔他们回去休息。”
送走二老,晏寻舟再回到道观。
江宿弦已经从刚刚那场闹剧中回过神来,调整好了心情,正在收拾一地鸡毛。
晏书诩也在帮忙扫地,看不出一点小少爷娇生惯养的影子。
“你什么时候来的?”晏寻舟问晏书诩。
晏书诩那张娃娃脸上带着乖巧讨好的笑意:“我带了一壶好酒来找二哥叙旧。”
说完他问晏寻舟:“这么晚了,哥你怎么会上来?”
“来咨询江道长一点感情问题。”晏寻舟走到江宿弦身边,帮他把蒲团收拾好放在地上,也不管他有多狼狈。
江宿弦“哇”一声哭了,“我感情路啥样儿你不知道吗?你他妈来给我添堵就明说!”
他哭得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哪里有半点道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