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样平平的语气,和筱莹不无遗憾地叹了口气,甚至想为凌天晔打抱不平一下了:“你难道就不会有一丝丝失落吗?他可是你最长久最合格的舔狗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对你一心一意,平时能给你逗乐解闷,关键时候还能挡风遮雨。你想想,从你离婚后,他可是连一个女人都没有过。”
盛南伊依然浑不在意。
她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只是在家里偶然瞥见凌天晔以前送的东西时,想起他当时死乞白赖非要她收下来的样子……
他们都长大了,也该长大了。盛南伊这么想。
她没主动联系过凌天晔,凌天晔也没主动找过她。
谁也想不到,凌天晔有一天突然出现在她办公室里。
西装革履,头发一丝不苟梳着,戴着名贵腕表,一副商务精英的样子。
和其他要继承家业的豪门巨子相比,凌天晔活脱脱就是个玩咖。
除了不得不出席的社交场合,他很少穿西装,甚至经常造型奇特、出其不意。尤其这几年,他跟风投了一些文娱项目,像当下热门的说唱、街舞一类的,造型就更随心所欲了。
这么一捯饬,倒叫人眼前一亮。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