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挺无语的。
这是在跟孩子争宠?
她转念一想,又能理解,宾利车里有儿童座椅,坐着更安全。
而他背上有伤,坐姿不便,在长款车上趴着更舒服。
盛南伊决定去陪乐晞。
然而他智慧的脑袋分量也很足,怎么都拨不开,正要出声,那人柔柔弱弱地哼唧:“别动,伊伊,疼。”
“……”
好吧,他伤势蛮重,她确实心疼,调整好坐姿让他躺得更舒服,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的发。
“傅承屹,你跟岳老说了什么气得他要教训你?”
他拿脸蹭她的手,一脸享受,“没什么。”
“那就是跟他在做什么交易。”她言之凿凿。
“我跟他能有什么交易可做。”他轻描淡写。
车子平稳运行,落日熔金,染得女人眉眼温柔。
车厢十分安静,膝上传来均匀的呼吸。
抚摸的力度不变,她语气平和,“在困难的时候,我也曾期待有人站在我面前,替我摆平一切。后来我明白了,只有独当一面,自己才算立在地上。傅承屹,我们有事共同面对,好吗?”
傅承屹缓缓起身,目露无奈,“伊伊,我不想跟你说假话,但我确实没理顺所有头绪。
你且信我,我不会再做对你有害之事,也会站上巅峰,任何方面都不会比陆靳泽差。”
盛南伊听出不对劲,“你怎么又跟陆靳泽较劲?他不重要,是不是巅峰也不重要,我们在一起才最重要,不是吗?”
“都重要。只要我立于不败之巅,就没人敢再欺负你,他们只会羡慕你敬仰你。”黑瞳熠熠生辉,整个人意气风发,“超过陆靳泽,只是顺带的事。”
盛南伊没见过如此斗志昂扬的傅承屹,也不好打击,随便应付几句。
他近来连轴转,也是累到极致,趴在腿上没一会儿便睡了。
突然,下腹传来一阵坠疼,盛南伊眉心紧蹙,把他拍醒。
傅承屹见她脸色苍白,异常慌乱,“伊伊,你、你哪儿不舒服?”
盛南伊捂着肚子,冷汗沁出,“医院,快去医院。”
傅承屹看向她腿间,白色裤子被染红。
那抹血色像在眼底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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