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苏令赶忙审视自身,一缕白烟牵着他的脚踝。
还是掉以轻心了。
苏令紧握双拳,右手用金光凝结出一把利剑。他明白,面对仕於灵这种等级的对手,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闪失。他还未完全适应这新身躯,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教训他刚吃过,最好的方法应是等他完全恢复,到时再向仕於灵挑战。可是,他要忍多久?一天?两天?谁能保证仕於灵不会隔天就拿凌垠炼丹呢?他不敢打赌,他赌不起!他已尽力适应这新凝结出身躯,直至现在,他仍有点力不从心,但顾不得多考虑了!
他已经叮嘱过戏林儿让她藏好了并换一个地方,不再待在他们之前的旅宿。他之前没能保护好凌垠,他实在不希望另一个师妹再出事。
仕於灵话刚说完,还想再和苏令聊几句,可苏令已是持剑袭来。苏令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的剑散发出耀眼的金光。趁着仕於灵还未来得及闪躲,他猛地横剑劈砍过去。仕於灵未躲闪,被这一剑击中,瞬间头颅与身体分离,伤口处白烟飘散。
“真是没礼貌呢?”
“无需废话。”
仕於灵头颅和身体分离,可他仍和没事人一样,继续与苏令闲谈。苏令对此并不慌张,在旅宿时他已见识过仕於灵的手段,知道这种手段斩不死仕於灵。
苏令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他眼神冷漠地盯着仕於灵。他随手手一挥,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一把金锁出现在他的另一只手上。
他手持金锁,毫不犹豫地朝着仕於灵的无头的身躯猛力挥击。金锁带着凌厉的风声,以惊人的速度冲向仕於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