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宽心里倒抽了一口寒气,他松开手放回貔貅在腰间,站直了身体,清了清嗓子,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来人不动声色,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容家宽走去,边走边回道:“七少爷,好久不见……”
这一句“好久不见”,突然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容家宽挖空心思脑回路想了半天,除了大清早两人在布匹店门口偶遇过,好像从来没有交集过,哪来的好久不见?
容家宽不及多想,双手抱拳,做了一个礼节性动作,自我介绍道:“容府七少爷,容家宽,见过姑娘。”
来人回了一个礼:“涂府七小姐,涂云曼,见过七少爷。”
涂云曼自报身份后,容家宽突然喉咙口发痒,忍不住就想笑。
这又不是合婚,还来个颇有缘分的对子名,一个七少爷,一个七小姐。
那头,马车夫也憋住了笑,直接转过脸低下了头,给涂云曼倒了一杯水,客气地递上,说道:“七小姐,请喝茶。”
涂云曼接过水杯,点头致谢,然后撩起长裙的裙摆,坐了下来。
仆人跟在后面,帮她挪了挪长裙的裙摆。
容家宽跟着坐了下来,两人对视了一下,旋即进入正题。
容家宽不绕弯子,也不兜圈子,开门见山地说道:“七小姐,初次相识,承蒙指教,今天清晨有不周的地方,还请多担待。”
涂云曼不紧不慢地回道:“七少爷本没有错,为何要我多担待?在商言商,直接谈生意就好。”
容家宽没有想到涂云曼如此直接,快人快语,比自己还
黑色的长裙带来一阵黑色的旋风,瞬间改变了包房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