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嘉珊二话不说,瞬间从障碍物下面抽离了自己的身体,没命地往我这边跑。
她边跑边捂着被扯烂的裙裾,绝望地喊道:“坤哥,我的裙子烂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大敌当前,是人脸面皮重要,还是命重要?
她以为她是仙女,我厚着脸皮也要贴上去瞄她几眼?
除了安邑浠,我对谁家的姑娘都没有兴趣。
就算你裸着光着,对我来说,也就是一个肉身而已,人人都有,犯不着神经大条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一个劲地瞅着不丢。
这身肉在我的眼里和猪肉、羊肉、牛肉没啥区别,就像野兔、野鸡、野鸟对韩嘉珊来说,都是野货,道理上都是一样的。
不过,看着韩嘉珊惊魂未定衣衫褴褛的样子,我还真的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开了。
她的裙裾这个烂法,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一条长裙,从臀部分开叉子,里面的小内内不知羞地露了出来,向我开炮。
我忍住不笑,眼睛看着其他地方,说道:“没人看你,不用紧张。”
在那种肉眼可见的地方,我努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跳过最细嫩的肌肤,越过最不能目睹的细节。
我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脏了那个神圣的地方。
芳龄16岁的小姑娘,全身除了脸上的皮肤见风见雨稍微见过世面,其他地地方的肌肤,那是叫一个水嫩,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韩嘉珊的害羞,不是没有来由的。
长这么大,除了母亲大人,和贴身丫鬟素梅,还没有人看见过她的身子,尤其是这样近距离的窥视。
韩嘉珊羞得无地自容,这烂布一样的裙裾,和散了架的风筝一点区别都没有,只有骨架,没有皮毛,无遮无挡的,丢尽了她的容颜。
姑娘家,被男孩子偷看了身子,是最要命的事情。
韩嘉珊也不是等闲之辈,被男孩子这样无理地对待,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只见她双手紧紧地捏着被扯烂的裙裾,捂住自己的羞处,冲我嗲声嗲气地说道:“你说不看就不看了?你的眼睛分明就落在我的身上,母亲大人说过,未婚的姑娘家,身子被谁看过,谁就要娶她回家!”
我的天,这个口是被开光过吧,口气这么大,张嘴就要我负责任,责令我要用轿子把她抬回家。
这个玩笑开不得,娶了她,我的安邑浠怎么办?
一主一仆,谁主谁仆?
老天爷,我可不要两个冤家来烦我,我周乾坤就是戾国的一个良心风水师,这辈子只想讨一个老婆热炕头,两个不想,三个不要,四个滚蛋。
我沉思了一下,回道:“我爷爷说了,男女授受不亲,我离你这么远,就是成心想看也看不清。你是韩府大小姐,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听。”
韩嘉珊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发嗲地说道:“反正我不管,我是黄花大闺女,今天不答应娶我,我就不出去了。”
一声“快跑”,仿佛敲醒了韩嘉珊昏昏欲睡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