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这笔帐不管怎么算,她都是终身受益者。
“算数,只要韩小姐动笔签字画个押,一百年不会变。”容家宽立即转向,向韩嘉珊许下承诺。
刚才,在回府的路上,他和涂云曼对天打赌发誓。
如果韩嘉珊今天去容府订货,把今年的布匹合约拿下来,那么,未来不管多少年,也不管什么时间,韩嘉珊在涂府拿货,都是今天的价。
涂云曼只是好奇,容家宽为什么会对一个富家小姐如此大方。
韩府是戾国茶行一霸,这辈子有用不完的银子,哪里就缺她几匹粗布的银子。
这个赌注也太扪心了,毫无疑问地挑起了她的征服欲。
只是在揭牌的过程中,她忽然发现这个葡萄挺酸的。
倒不是韩嘉珊酸,而是容家宽太酸。
这辈子,她没有和别人抢过什么东西,涂府家大业大,身后上门提亲的人,足足排到城门外去了。
只是,自己对容家宽有感觉而已,所以,不想放弃。
只要不影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