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满是嘲讽意味的嗤笑,那笑容里夹杂着不屑与委屈。
她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像是锋利的刀刃。
她的柳眉轻挑,朱唇轻启,语气中带着几分尖刻:“你把帽子往我头上扣,我不比你一样,没做过的事,可不会认呀!”
时笙,站在宴会厅霸气十足,她双手交叉在自己的胸前,给自己十足的谈判底气。
她顿了顿,眼中泛起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对过去的追忆,也有对现状的无奈。
“还有,在你的心里,原来我以前在你眼中是这样子的呀!
这么乖顺,是不是像一只任人摆布的小羊羔。”
说到这儿,时笙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像是被乌云遮住的星辰,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倔强的光芒,“可惜呀,我已经变了。
时笙向前走了几步,带着一种挑衅的姿态站到沈星眠面前,仰着头,直视着他的眼睛,眼中似有火焰在燃烧。
“我不过才改变了一点点,沈哥哥,你就受不了了?
要是以后我彻底改变了,你岂不是要气得倒地身亡?”
她的眼神越发犀利,如同一只准备战斗的武士,“你别把什么帽子都往我头上扣,现在怎么,还不想承认是你做的?”
边说着,时笙还微微晃了晃脑袋,像是要把那些强加的罪名都甩开。
顾以辰听到沈哥哥这样的称呼微微皱眉,这才发现向来能言善辩的沈星眠,如今在时笙面前竟然落了下风,被说得毫无还手之力。
“这个帽子是你胡乱给我丢扣的。”沈星眠气得跳脚。
时笙也不再客气,和他你来我往地争论起来。
“何时何地,什么时间、地点,是否有人证?”时笙挑眉问道。
沈星眠眼睛一亮,赶忙说道:“刚刚,浅水湾别墅,时间嘛……”他看了一下手中的表,“在8:40分之前,顾以辰就是人证。”
“就这些?”时笙得意地扬起下巴,“不好意思,你说的证据,太模糊了。”
沈星眠不慌不忙,伸出修长的手指朝一个方向指去。
时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个看似普通的装饰品。
从外观上看,和普通花瓶没什么两样,可时笙心里却“咯噔”一下,早就猜到了沈星眠指定它定有缘由,说不定是摄像头呢?
“摄像头,对吗?”时笙脱口而出。
沈星眠满意地点点头,两根手指触碰间错开,打出一个响指:“这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