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弃疾道:“那日舞剑之后,先生已经见过,这扳指毫无奇特,没什么好看。”
关风笑道:“啊,是了,我倒忘了,当日关某和那小子舞剑,大人曾将扳指做了彩头,既然如此,咱们便再赌一次,大人府上有什么高人,尽可请将出来,让我等切磋学习。”
辛弃疾道:“我家中尽是家丁仆从,便是外府值班的官兵捕快,也绝非三位对手,又何必切磋比试?”
关风上前一步,离辛弃疾不过咫尺,说道:“既然如此,也无需关某多费唇舌了,贵府未战先败,就请服从赌约,将扳指拿出罢。”伸出手来,向辛弃疾前胸抓去。
辛弃疾向后疾退,边躲闪边叫道:“你身为金使护卫,公然到府衙抢夺财物,不怕给金使引火烧身吗?”
关风道:“大人说的极是,今日索性断了大人阳寿,咱们来个死无对证,那就不怕有人知道!”左掌催动内力,向辛弃疾拍去。
娄之英在屋顶看的真切,明知自己不是关风敌手,但辛弃疾更是一招也走不过,忙揭开瓦片,向关风掷去,口中叫道:“休要行凶!”从房顶一跃而下。
关风左手一拂,将瓦片震在地上,笑道:“好小子,舍得出来了么?”原来他毕竟功力深湛,娄之英潜伏屋顶,却早就知道,此时虞可娉见事有变,也和小迢闯了进来,应彪见到这二人出现,双眼直冒出火来,向着娄虞怒目而视。
关风又道:“小子,你自己跑来送死,那是再好没有,刘大人曾说你是他心头一患,我若将你杀了,自免不了一番功赏。今日即能拿到扳指,又能取你性命,真可谓一箭双雕了。”
应彪拎起钢鞭道:“恩公,这人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大好的飞豹寨付之一炬,二弟陶国远更惨死于火中,都和此人有莫大干系,便请恩公允我手刃仇敌!”
关风道:“好啊,这小子不是你的对手,你这便去将他杀了。”
娄之英曾和应彪放对,知道这人鞭沉力猛,而如慧禅师内力深厚,这两人都在自己之上,关风更不必说了,今日的恶战,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险的多,但此时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准备拼命。
关风冷冷的道:“刘大人身份特殊,今日之事决不能外传,在场的人一个也不得活命,便连这几岁的娃娃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