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经常看小破书，画涩图的他见到极美的小狐狸竟然慌忙撇开了眼睛，没有一点儿敢亵渎的意思。

牧无尘倒是对他的举动很满意，只有他牧无尘夺别人东西的道理，想要觊觎他的东西、他的人，就要做好九族消失的准备。

一旁，林子砚的手中神笔骤然出现，然而尝试绘制之时却是大汗淋漓，迟迟动不了笔。

林子砚顿时一惊，慌忙摇头。

“爷爷，我绘不出，绘不出！”

牧无尘又给她尝试了小仙子云璃，同样绘不出。

牧无尘又让他尝试绘制了天玄宗十大圣子之一的楚天歌，楚天歌年纪轻轻就已是玄婴后期，也算是年轻天骄了，纵然放眼整个天神域，也是极其顶尖的成就。

以楚天歌的天赋，若是不出意外，未来突破到天王境界应该没啥问题。

不过这一次，林子砚却是能轻松绘制出来。

牧无尘摸着下巴，略微思索着。

这笔似乎真的能判断气运、实力和未来的成就。

牧无尘又让他尝试绘制杨意、萧枫两个气运之子。

果然不出所料，林子砚同样绘制不出。

但当牧无尘让他绘制林凡和叶辰时，他虽然满头大汗，但却是能够绘制出来。

活的气运之子或者诸如苏媚儿和云璃这样的顶尖天骄绘制不出，而死了的气运之子勉强能绘制出来……

倒是有趣……

牧无尘看着虚弱至极，大口喘息的林子砚，似带嘲讽的开口。

“你不是和刚刚那姓王的小子说今天你下不了笔了么，怎么还能绘制如此之多？”

林子砚脸上露出一个讨好的微笑。

“别人自然是绘不出，但爷爷你让孙子画，就是把我累死，我也得画出来啊！”

牧无尘点了点头。

对他的表现倒也算是满意。

“刚刚你说过在我之前也有两人让你绘制不出样貌？”

牧无尘突然开口。

经过他刚刚的试验，基本已经能够确定。

这林子砚绘制不出的两人定然也不普通，哪怕不是气运之子，也会是远超楚天歌的天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