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家里还把屋里的墙刷了一遍,又请院子里的木匠打了两个放衣服的柜子,五斗柜,打了一张新床,暖水瓶没买新的直接拿了一个过去,傻柱和秦淮茹一人买了一身新衣服,傻柱还送了秦淮茹一块女式手表!
看着秦淮茹不复之前的愁苦,每天都洋溢着幸福甜蜜的笑容,傻柱很高兴,呲个大牙,每天都乐乐呵呵的,两人一起上班下班,在轧钢厂和四合院里没少撒狗粮
棒梗也很高兴,秦淮茹和傻柱这辈子的婚姻有一个幸福的开端,而且这辈子秦淮茹没上环,相信他们在一起后很快就有孩子,只要有了孩子,就会比上辈子会更幸福的。
四合院院里的邻居们对于两人也是祝福的心态,并纷纷嚷着让傻柱请客,傻柱大声答应下来,关系好的,例如聋老太太家,易中海家,不光要随礼,还要送东西,包括:脸盆,脸盆架,毛巾,床单,被罩,镜子,就连秦淮茹之前的情敌梁拉娣都送了一对枕巾,从此两个寡妇就化敌为友了。
众邻居里只有许大茂不高兴,想搅和黄了傻柱和秦淮茹的婚事,可是上次他怂恿刘光福和阎解旷给棒梗挂破鞋失败了,他就缩了起来,经常还要对上棒梗审视的目光,许大茂就不敢在轻举妄动,安慰自己:不是我许大茂怕了棒梗,而是看着傻柱打光棍可怜,不再欺负他而已!
在傻柱和秦淮茹结婚的前一天,邻居们晚上上完礼后,阎埠贵写完礼单后,把礼金和礼单都给了傻柱就离开了,傻柱看着礼单上的数字笑呵呵的,又把钱清点好以后,锁在了钱匣子里,决定明天晚上交给秦淮茹保管!
易中海把傻柱叫到了自己家里,说了几句闲话,就转身去了里屋,不一会儿拿了个手绢岀来,手绢里还包着什么东西!易中海坐到傻柱跟前,把手绢推到傻柱面前,傻柱一愣:“一大爷,什么情况这是?”
易中海轻咳一声:“柱子,这是你爸寄过来的钱,给你和你妹妹雨水的生活费,每个月10块钱,从51年到61年这10年,一共1200块,都在这儿了,你点点!”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他那个因为寡妇跑了这么多年的爸还会寄钱给他:“一大爷,我爸这么多年一直把钱寄给你吗?他为什么不寄给我呢?你又为什么不给我呢?”
易中海解释说:“你爸当年跑了是有原因的,你们何家祖上是做御厨的,你们擅长做的谭家菜又是官府菜,而你爸当年又给小日子和汉奸,特务做过饭,50年年底的时候你爸报的又是雇农,后来好多人被打为汉奸特务吃了花生米,你爸就怕了!正巧,白寡妇想找个拉帮套的,你爸又迷寡妇,两人一拍即合,你爸把你们兄妹俩都托付给我,然后就和白寡妇跑了!”
傻柱愣愣地说:“我爸是因为成分问题跑的,不是因为白寡妇怂恿的?”
易中海说:“一半一半的原因,如果有可能,谁愿意背井离乡呢?你爸走之前说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回到四九城,把你们兄妹俩托付给我,还说愿意让你给我养老送终,当时我们写了协议,我拿出来你看看吧!”
“不,不用,一大爷,我相信你!”傻柱摆着手说:“可我还是不理解,为什么我爸把我和雨水的生活费寄给你,你还不给我们呢?”
易中海解释说:“当时你爸的身份成分不详,即使他寄了钱过来,我也不敢给你们,怕连累你们,你爸也是担心这个原因,另外也是怕你和雨水两个孩子大手大脚存不住钱,那几年你们家里艰难,我们家里做饭都是给你们兄妹俩带出来一份,另外你们俩当时的衣服,都是你一大妈做的,洗的,你要相信一大爷,我不可能图你这点钱。”
喝了口水,易中海继续说:“我当时虽然只是六级钳工,但是家里就和我你一大妈两个人,我的工资怎么花都花不完,更别说以后成了七级,八级钳工,之所以之前不告诉你,是因为你太年轻,太冲动,怕你直接找去保城和你爸求证去,再引起当年使坏人的注意就不好了!”
顿了顿又说:“明天,你就要结婚了,是个大人了,做人做事不能那么冲动了,以后要为人夫,为人父,要承担起一家之主的责任来,所以这么这个钱今天给你,你自己都留着也好,分一半雨水也好,你自己处理,也和雨水好好说,让她别再恨你爸了,你爸他真的是有苦衷,他跑到保城不回来,不单单是白寡妇的原因。”
傻柱看着手绢里的钱,木然地数了一遍,60年代面额最大的就是10块钱,1200块钱就是120张,每10张用一根皮筋捆着,整整齐齐地,数完后放在了兜里,和易中海打了一个招呼就回去了。
傻柱木然地往里走,他勉强接受了一大爷易中海的说法,当然也有点怀疑一大爷的用心,他也不想把一大爷往坏了想,因为在他16岁那年,他爸何大清跑了以后,易中海在他心里就是类似于父亲的存在,从51年到现在的64年,整整13年,易中海照顾他的时间不比他爸短。
一大爷又不缺钱,他实在想不通一大爷易中海为什么要扣他和妹妹的生活费,虽然当时在一大爷和一大妈的照顾下,兄妹俩日子过得还可以,虽然吃不饱,但是也没饿着,但是有了那10块钱,日子要好过得多呀,傻柱总归是善良的,他不想把朝夕相处当做父亲一样尊敬的长辈想得太坏。
傻柱又敲响雨水的房门,拿出600块钱给雨水,说这是两人的爸爸何大清给的生活费,让雨水自己攒起来当嫁妆,谁也别告诉,雨水本来听说后本来是很伤心的,一听傻柱的解释就原谅了何大清,毕竟雨水小时候,这个爸爸对她是真的很宠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