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比我、比父皇都看得更清,今天,还请王教头解惑。”
王不语刚坐下,听到太子这么说,吓得他站起来说道:
“草民不敢对国家局势指手画脚,虽知道一些情报,但远不及太子和陛下。”
太子笑笑,“坐,今天就当是朋友间闲聊,王教头放松,别有太多顾忌。
我说着也不怕王教头笑话,如今在朝廷的几大势力中,我最不得势。
可偏偏,我又是太子。
所以,还请王教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虽然我暂时不能改变什么,但我也需要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提前做准备。”
太子的话,王不语听明白了,太子是在说:
查到什么,你放开说,他不得势,制裁不了任何人。
只是他作为太子,忧国忧民是他的职责,仅此而已。
王不语想想也是,暗门本来就是为皇族负责,皇上不理朝政,那就跟太子说。
虽然太子,真的无力改变什么。
王不语这才说道:
“最近长安城不太平,京师狱被人劫狱,我已查明,是武门少主和南诏国公主联手演戏。
关押南诏国奸细的京师狱,负责人正是墨伯贤义子墨羽。
墨羽,我查过,目前没有问题。
最近刚刚发生的武门被灭一事,完全是墨伯贤自导自演。
他以武门少主早逝,广发邀请函,还下毒把我们都制服了。
如果不是南音来,我们恐怕都死在武门了。”
太子叹了一口气,“这都是大唐和南诏即将开战的原因吧?”
王不语点点头,“这场战争,对我们来说,打得实在不是时候啊!”
太子长叹一声:“
目前朝堂国库空虚不说,南北战线,战事持续吃紧。
这个时候,又要和西南一线的南诏国打,我大唐,可谓是要四面楚歌。
我们都能看出来,我不相信父皇看不出来。
可是,父皇还是放权杨国忠去做了。
大唐和南诏这一战,已不可避免。”
王不语犹豫片刻,说道:
“草民只是怀疑,这次武门自导自演的这次灭门事件,背后是杨国忠和安禄山之间争权夺利的结果。”
“王教头不愧是暗门总教头,看问题直逼本质。”太子说道:
“这也是我的猜测,如今朝堂,杨国忠深得父皇赏识,安禄山那边拥兵自重,一个不服一个。
李相虽然年老,但还一直把持着朝堂,他处处针对我、打压我,这些年,我过得那叫一个小心翼翼。”
这些,王不语懂,虽然皇上晚年沉迷享乐,好在对于李亨,他还没动过废太子之心。
这也是李亨这些年,伏小做低的,忍气吞声换来的。
太子又问道:
“木子璃那个人呢,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