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你到底想说什么?”薛仁慈看了看罗悲欢道。
“老头子,我只是假如,假如咱徒儿习得了师妹那洗筋经会不会更强一些?”罗悲欢柔声说道。
薛仁慈听后哈哈大笑道:“老婆子,师妹可是你多年来的逆鳞啊!怎么此刻你倒想起她来了?”
“老头子,师妹的事情都是咱们年轻时候的事儿了,这都过去了几十年了,你年轻的时候不愿提起,也是为了照顾我的心情。这么多年来都成了习惯,我能有不知道的道理?如今咱们都是老头、老婆子了,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罗悲欢一脸苦笑道。
“老婆子,师妹是师妹,我是我,无论是年轻还年老你都是我的唯一!洗筋经的事情我们都不要去想了,毕竟这么多年,你跟师妹都不曾联系。如今都到了这个年纪,何苦再去扰心呢?”薛仁慈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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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就是到了这个年纪,我才更要想起师妹,如今咱们两人有了宇忧神这个好徒儿,可师妹呢?如果她那洗筋经没了传人,你说我这心里能安生否?”罗悲欢说到这里竟不知不觉流下了两行老泪。
“好了老婆子,各自都有各自的机缘。说不准师妹早就有了她的传人,哪里用不着你我操心呢!”薛仁慈拍了拍罗悲欢的老背说道。
“老头子,你说的都是真的?”罗悲欢一脸天真的看着薛仁慈。
“当然是真的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薛仁慈一脸真诚。
罗悲欢竟然噗嗤一笑,像个少女一样天真烂漫。
“走,趁天气尚早,我们去陪徒儿过上几招,刚好暖暖身子。”薛仁慈拉着罗悲欢的老手走出了草屋。
宇忧神见两位师父走了过来,连忙上前:“二位师父,这天气寒冷,你二老还是在屋里要暖和多了!”
“宇小子,师父们见你一人练功,便想跟你过上几招,刚好活动活动我们一身的老骨头。”薛仁慈呵呵笑道。
“那就请二位师父,看看徒儿最近又长进了没有。”宇忧神兴奋无比。
宇忧神每次只要跟两位师父过招,就能从中领悟更多的变化。
所以,只要师父们说要跟他过招,他就充满了期待。
薛仁慈手上拿着一杆寒铁长枪,罗悲欢一手握了一把陨铁宝剑。
宇忧神破杀在手,只是剑未出鞘,毕竟他的破杀,出鞘必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