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动刑或处罚,也是不妥。
事情明了,重阳吩咐密卫,重点查守塔极卫喝酒睡觉混岗的情况,让他们回忆期间发生的任何可疑的事情。
还有,严查极卫麻痹大意喝酒睡觉期间,有进入玲珑塔的人员。
丁怡也接口道:“还有,规定的是两个极卫同时陪伴进塔者。若有违反此规,只是一个极卫陪同,甚至让进塔者独自行动的人,也要严查。”
玲珑拧眉:“如若守塔极卫经常如此,这就极难查了,要确定时间和相关的人,恐怕很难。”
重阳怒极:“铁牛,极卫守塔,是在执行军务,是在守宝震敌,你竟然带头让他们如此松散懈怠,还一直如此,你可真够可以的,你这是玩忽职守!如今出如此大的事,你,你死罪都不足惜……”
铁牛沉默不语,他无话可说,自己确实有错。
重阳缓了口气,痛心道:“无极宗上上下下,都知道咱俩的关系,也知道你的资历,没人敢处罚于你。”
“我是你二弟,也不好惩你。今天在这里,我就用这张老脸向全宗上下、向丁怡、玲珑求个情。”
“即刻革去铁牛所有职务,追回自成为杨柳镇卫所卫丁后的所有赏赐和俸禄,全家降为平民,其后代永不得录用为任何公职,着令三天之内搬至难民新村自谋生路。”
“铁牛恢复为普通卫丁,三天后赴大溪国散修盟敢死队听用。每次任务,你都必须参加,每次个人的缴获,你都必须充公。”
“十年之后,如果你还活着,可以回来和家人团聚,做个平民,渡过残生!”
丁怡摇头阻止:“重阳,这处罚太重了。铁牛只是三百斤力,怎能去九死一生的散修盟敢死队,那和杀他有何区别?”
重阳怒道:“自己造的过错,自己就要承担!
这已经是给他一条生路了,怨不得别人。
别人都进得了敢死队,他就进不得?
别的敢死队员就该死?
他才该死!
万死而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