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没有一个担责的。
而所有人都认为,现在只有我能拿捏命令银狼,如果它今晚再出现在外面,我的嫌隙又怎么洗脱?”
布琪不满道:
“在你们嘴里,这红砖村的几百人,差不多都是普通人,就这么该死吗?
他们就该白死吗?”
丁轩叹了口气:
“布衣公子,你妹子,是不是读太多书,把自己读傻了?
或者说,她就是人们常说的熊大无脑?”
布琪大怒,却被布衣赶忙拦了下来。
“如果说,拿人命类比,被运酒坑惨的张老实,和红砖村几百人相比,谁的命更贵?
如果不是有人关照,万夫长实力的张老实,除了家破,自己也已早亡了。”
“雪山崩塌,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他运的酒,就是这几百人造的。
这些人,虽然不是害他的直接凶手,但却多少有些关系。
并没有站出来,为他一次次的运酒厄运争辩、解释。
年复一年的被蒙在鼓里坑,换做是你,你的气量又有多大?”
布琪听了,虽然了悟,却仍然不服。
丁轩怅然道:
“这件事,如果有漏洞,将来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呢。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