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浮在云端，更低了一点。

如果之前，只是怀揣着美好的希望，那现在，这是一个可以追逐的目标，有迹可循。

成了一种能落在实际的期盼。

这世界，或许有一天可以没有领域。

缓和几秒，老师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凌霄的手：“没事。”

随即她转过轮椅来：“课程得加快了。”

凌霄顺势起身：“进度已经80%，初期的试行样品马上就可以出来。招人的事情也准备开始。”

“好。”老师点头。

苏青云道：“下一届的研讨大会已经定在了Z城举行。我准备去邀请左休言，代表我们新城参加。 ”

“可以，你到时候直接去问她。”凌霄微微一笑，“但没有好处，她可能会拒绝。”

……

此时的左休言，已经在健身房里转了一圈。

她几乎将器材柜子各个房间都检查过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

但是这种散发的波动，却一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她站在原地思索。

不能把自己局限在这个圈里。

或许，未必是物品造成的呢。

她新的念头一闪而过，看向了眼前的墙面。

上面白白净净。

这有点不对。

屋内的健身器材多少有点蜕皮或者老化的迹象。

足以看出这是已经开了好几年的馆子。

这种情况下，墙面肯定会充满一些污渍或者是泛黄的迹象，不可能这么干净。

也就是说，这个墙面最近有被粉刷过。

那污染，极有可能就来源于此！

左休言将手触摸到墙上。

有时候，眼睛也会干扰自己的判断。

干脆就让污染直接扩散到身上来感受好了，通过精神或情绪的异常来察觉。

隐隐间，她心中有了些许烦闷。

左休言一点点的向前走动，手从没有离开墙面，渐渐的滑过。

围绕了一圈之后，她立马判断出了污染最强烈的地点。

是这里！

情绪调控立马使出，朝墙面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