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长大很多,几乎快到一米的高度,也很宽胖,左休言抱着的时候,两只手的手指是无法挨到的。
而且原本长在地里和松花蛋连的根部,已经和地面脱离,直接长在了它的身下,不再限制它的移动。
这些粗壮的根成了它的底座,或者说是畸形的手脚,有点像章鱼的几个爪子,大概有人手臂的长度,像尾巴一样不停地摇摇晃晃。
从外表上看也确实有些诡异了,左休言不由想到,不过,之前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
但她并不觉得讨厌,甚至觉得这长得还不够恐怖,还差一点邪恶的美感。
突然长满羽毛的大脑袋一下撞向松花蛋。
它从左休言的怀抱里飞了出去,充满弹性的身子再地面上一扁一突,DuangDuang地往后滚了好几圈。
松花蛋身下的根部一下插入地下,左休言感到松花身上传来的怒意。
它身下唰地冒出大片黑白色的花瓣和叶子,层层叠叠,不停颤动,所能笼罩的区域几乎能把雾鸦吞下去。
上面布满了可怕的倒刺,如同凶恶的野兽龇牙咧嘴一般。
雾鸦也不甘示弱,用翅膀去拍它。
两个家伙,谁更靠近左休言,就会去挤对方。
左休言明白这明显是在争宠,就像是家里养两只宠物后,它们互相是看对方不顺眼的。
“停!”左休言将安抚的意念传送给它们两个。
它们这才消停,雾鸦乖乖收了翅膀,松花蛋乖乖收了花叶。
但雾鸦明显对蛋蛋不服,将屁股撅了过来对着。
松花蛋将几个根部缠在左休言腿上,抱着不撒手。
等雾鸦转过头看到,气得几乎炸毛,用脑袋拱着左休言的胳膊。
左休言这下又站立不稳。
她右手向上摸着雾鸦的头,左手向下摸着松花蛋的脑袋:“好了好了,都很好,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