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武器是什么?”关畅问道。
“甘蔗啊!”
“刚才我拿什么扔的你?”
“甘蔗啊!”殷晓晴懂了,只要这场比试没有结束,甘蔗就是武器,武器就是甘蔗。
“你用暗器!无耻!”
关畅说道:“没规定不让用暗器啊!而且我拿这么大一截甘蔗,也能叫暗器吗?”
殷晓晴揉了揉自己额头,头痛啊,越来越痛了。她心中不甘地说道:“这局不算,你是拳脚功夫门派,怎么能用暗器!
关畅笑了笑,指着围观村民说道:“可以。不过今天之后,武林之中可能会多了一句名言警句罢。”
“什么名言警句?”
“咳咳。有一位殷女侠曾经说过:被甘蔗打到不算输。”
“你!”殷晓晴俏脸秀红,恼羞成怒。锦绣双刀的锦刀脱手而出——
“不!”这一出手殷晓晴就后悔了,这一刀太突然,尖刀直奔关畅胸口。她只是要泄愤,并不想杀人。
“啪。”关畅一根甘蔗打飞了短刀,若无其事地继续吃甘蔗。
边吃边吐边说:“殷女侠还说过:打输了可以扔刀子!”
殷晓晴刚才的后悔再次荡然无存,这家伙欺人太甚!她又想到自己还跟他打了个赌,这下输了。不但没能帮上爹,还丢人现眼。她心里委屈,胸中憋闷,眼泪就在眼窝中打转,随时可能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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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刀?”关畅喊了一嗓子。
“在,掌门师兄我在这儿!”马大刀十分狗腿地跑上前来。
“刚才让你煮的鸡蛋呢?”
“掌门威武,鸡蛋来了。这是酱油,这是盐末,这是蒜泥,师兄想怎么吃?”
关畅摇摇头,把鸡蛋剥开递给殷晓晴,道:“殷姑娘,把熟鸡蛋放在受伤的地方滚一下,可以消肿止痛……”
“谁要你管!”殷晓晴一把推开关畅递过来的鸡蛋,捡起短刀快步冲出了人群。
“驾!”殷晓晴飞身上马,皮鞭狠狠一抽,纵马而去。
关畅望着一道烟尘,忽然喊道:“咱们的赌注还算不算数啊!”
……
潭县,殷府。
殷晓晴跪坐在书房里,膝下是一个蒲团。她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今天这种委屈,从来只有她揍别人,什么时候别人敢揍她!哪怕是京城的纨绔和将门子弟见到她也要躲着走,那些江湖子弟更是如众星捧月般把她当大姐头捧着供着。
房门打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殷晓晴听得有脚步声直接由坐转跪,脸上神色从恼羞成怒变成了泫然欲泣。
男子一身文士打扮,四十多岁,正是壮年,两撇一字胡打理得十分精致,看相貌与殷晓晴有六分相似。
此人正是殷晓晴的父亲殷正阳。
“晓晴,这是在做什么,你的额头?”殷正阳一进门就看到女儿跪在地上,额头一个红印,眼睛里泪水涟涟。
殷正阳扶起女儿问道:“是谁竟敢打伤我的宝贝女儿。”
“关畅,那无赖叫关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