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畅微笑着答道,“一言为定。”
离官白看他答应得爽快,就进行下一个话题,“师兄,你说师傅和师伯当年到底做了什么?隔了这么多年仇人才想起报仇吗?”
这一点关畅其实也很好奇,只不过好奇归好奇,他并不能想出个所以然来。离官白是随口一问,并不指望从这个便宜师兄口中得到什么答案。
“师兄,你说师父和师伯为什么都没有娶妻生子呢?”
这个问题在穿越者看来就很微妙了,可他总不能说两个男人之间也是可以有超越兄弟、超越友谊的微妙情感吧……跟离官白提出柜,她应该不会懂吧?
“师兄,你说我们能不能找到仇人啊?”
“师兄,你说师父师伯的秘密会与我的身世有关吗?”
“师兄,你说我在邺国还有亲人吗?”
“师兄,你说我除了能当杀手以外,还能做什么?杀人真的一点趣味都没有啊!”
“师兄,你说咱俩是谁先入门的?会不会你的师父虽然是我师父的师兄,但你入门时间比我晚,我应该是你的师姐?”
“师兄,你说你为什么要建立无敌宗?还搞什么海选?”
“师兄,你说我能不能在你的无敌宗当个副掌门?”
……
关畅微微叹气,在心中对这位奇怪的师妹吐槽:“师妹,你倒是给我机会说啊!”
他大半个晚上都沉浸在“师兄,你说……”的问题之海当中,甚至都没在离官白的问题中插上一句话。
离官白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然靠在关畅的肩膀上睡着了。
关畅发现离官白的眼角浸着泪滴,这才知道这傻姑娘是在用连珠炮一般的问题来排解压力和寂寞。
他作为一个穿越者对寂寞有着更深层次的体会,而离官白定然也有另一种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