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谅你也不知道。”瘦子说道。瘦子撇了撇嘴,斜着眼睛瞅了我一眼。
胖子不耐烦地嚷道:“别跟这小子啰嗦了,我看他也说不出个啥!”说着,胖子挥了挥那粗壮的胳膊,像是要动手的样子。
我吓得连忙往后退,结结巴巴地说:“大哥,大哥,别动手,我真的把我知道的都说了。”
伤疤男摆了摆手,示意胖子先别动,然后盯着我说道:“小子,你要是敢骗我们,有你好看的!”
我赶忙点头如捣蒜,说道:“不敢,不敢,我哪敢骗几位大哥啊。”
瘦子凑到伤疤男跟前,小声说道:“大哥,我觉得这小子不太靠谱,要不咱还是……”
伤疤男瞪了瘦子一眼,瘦子立马闭上了嘴。
胖子在一旁气呼呼地喘着粗气,嘴里嘟囔着:“这都什么事儿啊,真晦气!”
我战战兢兢地站在那儿,大气都不敢出。
这时,伤疤男又开口了:“你再好好想想,还有没有遗漏的?”
我苦着脸说道:“大哥,我真的就看到这些了,我发誓!”
胖子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揪我的衣领,嘴里骂骂咧咧:“你个小兔崽子,要是敢有半句假话,看我不收拾你!”
我吓得连忙往旁边躲,嘴里喊道:“大哥,饶命啊!”
瘦子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哼,瞧你那怂样!”
伤疤男沉思片刻,说道:“先把他关起来,等我们查清楚再说。”
“啊?大哥,别关我啊!”我哀求着。
可他们根本不理会我的求饶,胖子和瘦子一左一右架着我,就往一间小黑屋里拖。
“大哥,你们能告诉我那是谁吗?还有你们这个组织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该问的别问!”伤疤男说道。
就在这时,门“嘎吱”一声又开了,走进来一个女人。这女人身材高挑,腰肢纤细,一头如瀑的黑发直垂到腰间。
那脸蛋儿生得极为标致,眉如远黛,眼似秋水,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樱桃小口。
可那眼神却跟冰碴子似的,透着一股能把人冻住的寒意。
“怎么回事?”女人的声音清脆却又冷冰冰的,跟那寒冬腊月的西北风似的。
伤疤男赶忙凑过去,把这前前后后的情况竹筒倒豆子一般跟她说了个清楚。
女人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我面前,那眼神跟刀子似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忙说道:“大姐,我真不知道,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要是再不回去,他们都得饿死啊。”
女人嘴角一扯,冷笑一声,“放了你?没那么容易。”
说完,她一甩胳膊,转身对着其他人喊道:“把他关起来,好好看着,要是跑了,你们一个个都别想好过。”
就这样,我又被像拎小鸡子似的关进了小黑屋。这小黑屋黑黢黢的,啥也看不见。
我缩在角落里,抱着膝盖,心里头翻江倒海想着刚才的对话,觉得这个女人可不一般,说不定就是个关键人物,得想法子从她那里套出更多的消息,好让自己能脱身。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不能就这么关着他,得想办法弄清楚他到底知道多少。”这声音粗声粗气的,像是那个胖子。
“可是老大说先关着。”这声音尖细尖细的,应该是那个瘦子。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我把耳朵使劲往门边凑,大气都不敢出,就怕错过了一个字。心里暗自高兴,心说他们内部似乎有分歧,也许这就是我的机会。
说不定能趁他们乱套的时候,找个空子钻出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这小黑屋里都快被憋疯了。突然,门“哐当”一声再次被打开,那个女人走了进来。
“跟我走。”她冷冷地说道,说完扭头就往外走。
我赶紧起身,屁颠屁颠地跟在她后头,眼睛还不停地四处打量,寻思着有没有逃跑的机会。
来到另一个房间,这房间倒是亮堂不少。女人站定,回过身来,盯着我说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能说出有用的信息,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我抬眼瞅着她,一脸苦相,“大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个流浪汉。
我天天风餐露宿的,哪能知道你们这些事儿啊。”
女人突然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这屋里回荡,听得我心里直发毛。
“流浪汉?你以为我会相信?”
我心里一紧,不知道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