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一定要跟很爱自己,自己又很爱的人结婚,不然这一生,太痛苦了,于别人也是种折磨。”
远远的,耳畔响起李海洋曾跟她说过的这句话。
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噢。
她当时想说的是,这辈子,只要霍砚清不觉得这场婚姻对他来说是种折磨,那她无论如何都会坚持下来。
所以,商芷蕊那样戳她心窝子跟她说那些话,她都假装不相信,不知道,不面对。
她想的是,她欠了霍砚清的,欠了就要弥补。
只有他不主动开口说,童映心,我们离婚吧,那她就绝不会提这句话。
现在……
她问自己,童映心,你还坚持得下去吗?
包里的手机这时不停地传来振动声,童映心好一会才回神接起来。
“童童,你还没到吗?”程思宁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童映心眼神彷徨地盯着不远处已经亮起霓虹的唇色酒吧,“我很快就到了。”
“我就在吧台,你一进来就能看到的。”
“嗯。”
通话结束后,童映心从通话记录那里找到霍砚清的号码,盯着备注的阿砚二字看了许久后,她苦苦地笑了下,这些天来,北山别墅的点点滴滴不断浮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