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木高峰的疑问,余沧海心中暗笑,面上不动声色道。

“哎呀,你看看我,竟然忘了木兄,不过木兄,我这计策已然完备,这里面也确实没你什么事。

要不然这样,木兄,你实在无聊的话,城中的风光场所也不少,不如去寻欢作乐一番!”

听出余沧海这是要抛弃自己单独作案,木高峰又岂会答应,厉声喝道。

“余沧海,你少跟我打哈哈,你若真敢独吞,老夫现在就去找岳不群告密,反正打伤他女儿的是你,到时候看你如何自处!”

听到木高峰的威胁,余沧海并不在意,可对方着急的样子,却让他心情激动。

要的就是让他激动,不激动又如何能听自己安排呢。

想到这,他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道。

“呀,可不能这样干啊木兄。

这样吧,老兄,你在刘府外隐藏起来接应我。

等着我抓人出来,想来那岳不群定然不会甘心,到时候便由老兄挡他一挡,随后等他被恒山、泰山的人缠住,你在来追我!”

听到这话,木高峰这才开心起来,拍着胸脯道。

“你放心,小小岳不群,别说是挡一挡,便是打回去,也是轻而易举!”

没有搭理这老驼子吹牛杯,余沧海暗道一声傻缺。

也不想想,你一个左道之人,若是拦下岳不群,恒山泰山就算是与华山有怨,不帮忙就算了,也不可能替你拦下对方啊。

而且别忘了,华山还有个宁中则呢,到时候老岳夫妻俩一同出手,让你老驼子变成死驼子。

“好好好,木兄,那事不宜迟,你先去隐蔽,我准备一下弟子尸体,这就去找岳不群问责!”

就在余沧海召集四位看守四门的弟子,准备抬着马人云的尸体去长老岳时,另一边的老岳也收到了一位刘府下人送来的纸条。

原来,岳不群自从离开福州之后,便直奔衡阳而来。

本来他是怕赶不上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却没想到,他来早了。

本来不想麻烦刘正风,想自己先租个酒店,到了日子再上门,反正他们手里不缺钱,有林平之的拜师礼。

可是,他没想到,衡阳城的酒楼,全部和刘府关系很好,一见岳不群武林人士装扮,而且还一派宗师模样,立刻通知了刘府。

刘正风派两个徒弟来认人,直接便认出了岳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