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你这是什么话,我对你的爱日月可鉴,你要是再说这样的话,那可我就生气了!”
虽然知道任盈盈猜出的可能性为零,但林平之还是装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
“平哥,你别这样,你的心意我都懂,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这么说!
想比较其他人,我更相信她可以在我走后照顾好你,毕竟她能那么为你付出,至少证明她是爱你的!”
听到这话,林平之不等她再说,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
“别说了,我不会让你走的,我一定会找到解药的!”
“行了,平哥,来日方长,你要走现在就走吧,要不然我爹又该出什么幺蛾子了!”
听到这话,林平之摸摸对方头发道。
“行,我知道了,我再抱你一会就走!
对了,我看你们教中,有人善用炸药,我给你画个图,你吩咐他们,看能不能造出来!”
说着,林平之画了把手枪的样子。
林平之上崖的时候,就发现这日月神教的发明还不少,当时便有了让他们做研发的想法。
现在趁走之前,将这事交给任盈盈,想来一定会大大推进火枪的发展。
告别任盈盈,林平之下了黑木崖,随后认清方向,直奔华山而回。
就在林平之往华山赶的时候,另一边,不戒和尚和哑婆婆带着仪琳和田伯光,也来到了华山。
“不可不戒,你去问一问,令狐冲在哪,让他出来见我女儿!”
听到不戒这话,田……不可不戒无奈点点头,孤身上山找令狐冲去了。
原来,当日田伯光被阉之后,又被不戒留在了身边,好帮他跑腿办事。
刚开始还很正常,可是,每当仪琳看着自己那毛碎短发发愁的时候,不戒和尚都会被哑婆婆骂。
被老婆骂了的不戒和尚,只能拿田伯光撒气。
好家伙,田伯光吃了两回亏后,总算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挨打了。
随后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田伯光再次潜入妓院。
这次,他却不是为了那三两半的快乐而来,毕竟已经被割掉了。
一把快刀赛狂风,夜深人静割青丝!
等天亮时众鸡发现自己头发被割,田伯光已经带着一大捆头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