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民营一下子走了一半,一时之间还挺让人难以习惯的。
年轻的、有些子力气的都拿枪上战场了,剩下些老弱病残守着难民营,一守就是大半个月。
前线有什么消息,总会第一时间传来。
不过来来去去就是那些,哪里失守了,哪里又击退了敌军多少人,唐源医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许捷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来。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谢南昭当时还说过,「等你遇到了那个对的人,你的生活也会被搅的天翻地覆。」
如今,真的全都报应在他身上了!
初闻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
可他越是躲,谢南昭越要上门来取笑他。
结束完操练,他又往帐篷里躲,畏畏缩缩的样子,早已不像是当初那个“傲娇小王子”。
一扭头,就被谢南昭逮了个正着。
“天天躲着我,难道我是瘟神吗?”
他心虚掩饰,“不是,我最近状态不太好。”
“我理解。”
“你不理解。”
谢南昭急眼了,“我怎么不理解?”
“你怎么理解?”许捷暗讽一声,“你们家那位啊,天天恨不得栓裤腰带上,走哪都得带着她一起,怎么可能理解我们这种相思之痛呢?”
“不是,你瞎说什么!”
瞎说?他才没有瞎说。
也懒继续掰扯,倒不如回寝室里早点休息。
他现在只关心,他的白衣战士何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