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新月饭店的请帖,不过这次九爷打听到有一个叫彭三鞭的人,我们可以和他‘借用’请帖。”
届时有齐铁嘴吸引彭三鞭和他手下的注意,二月红轻功好,他的会借着火车进入隧道的黑暗时刻,从车顶的天窗进入,去偷请帖。
不过彭三鞭此人功夫极好,警觉性很高,万一失败了,就由佛爷和苏竹接应,直接强抢。
“哦,我明白了佛爷,我就是去当打手的。”
“没错。”
佛爷面前放着一沓文件,话说完了之后,他就摆摆手,“行了,早点回去收拾吧。”
苏竹回房的路上正好碰到副官经过,看着不像有什么急事的样子,于是把人拦了下来,“刚才佛爷说要盯着陆建勋,这个陆建勋是谁啊?跟鬼子做交易的卖国贼?”
副官摇摇头,“不,他是上峰派来的情报官,为人圆滑却和佛爷意见不和,
佛爷担心他不在的时候,陆建勋惹出什么麻烦,才让我在这段时间盯着点。”
“原来是这样啊,佛爷还真是不容易。不仅要防着小鬼子,还要防着那个陆建勋。”
苏竹:“好了,不耽误你了,副官你有事就去忙吧。”
第二天,长沙火车站。
苏竹眼睁睁看着二月红送丫头上了另一辆火车,虽然没看到,但他都能想象出来,夫妻俩是如何依依惜别的。
二月红因为丫头的病,一直觉得是自己家世代倒斗,报应到了她身上,不仅把家里相关的生意交给了徒弟,还从此金盆洗手,就连佛爷这个好兄弟找上门他都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