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礼诧异:“你怎么知道?”
司浅咧嘴一笑,随口胡诌:“我猜的。”
其实是她上次逮着裴逸问了对方一晚上关于裴礼小时候的事。
裴逸跟她无意透露,说他哥跟裴天明提出想去海边看日出,但最后也没去成。
后来他哥就再也没提过这件事。
但是司浅在裴礼卧室床头看到过一幅画,画的正是海边沙滩上的日出。
所以司浅便带他过来看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日出有什么好看的。
算了,他觉得好看就好看吧。
司浅掏出相机对准他咔咔就是一顿拍,六位数的相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绝对不会让他留下遗憾!
裴礼有些哭笑不得,大概猜到了司浅去找过裴逸打探自己小时候的事,也看到了自己卧室床头的那幅画。
“想看日出的不是我,我和裴天明提出去海边看日出,是因为那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
“床头的画是我母亲画的。”
“……?”
司浅义愤填膺:“姓裴的可真不是个东西!”
裴礼被呛了一下,出声提醒:“咳咳……蟹老板……我也姓裴……”
“啊我没骂你啊!我骂的是裴天明!”
意识到自己无差别扫射的司浅直接开始点名道姓。
与此同时,裴家老宅。
被咒骂的裴天明大早上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奇怪……谁在背后骂我?”
……
看完日出已经是早上七点多,司浅靠着裴礼睡着了。
幸好沙滩离酒店也不远,裴礼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一路抱回了酒店。
只不过是带到了自己房间。